由於白天被趙凱文製服,那隻黑貓阿花倒也算是安分,就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夜色漸深,郎天義睡不著覺,躺在床上一邊用絲巾擦著伊莎古麗留給自己的兩把銀色勃朗寧手槍,
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
“伊莎古麗!她很漂亮麼?”
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房間的某個角落傳了出來。
郎天義一驚,眼神在房間裏巡視一圈後,落在了角落裏的黑貓身上,
“你在說話?”
“除了我,這房間裏還有第三個能發出聲音的嗎?”
那黑貓懶洋洋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名字?”
郎天義突然來了精神。
“你們的心理學叫讀心,一種很低級的精神文明心靈溝通法,不過比你們科技文明的通訊工具更簡單明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黑貓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還知道什麼?”
“你心理在想什麼,我都知道,從躺在床上開始,你的心理一直在想著這個名字,
你在想這個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是生是死?自己到底能否改變注定的命運?
是否還能夠與這個女人再見上一麵?”
郎天義坐起身來,開始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黑貓。
“你現在又開始想,我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能力?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是怎麼來到你們的世界?
又是怎麼被抓住的?為什麼會說你們人類的語言?會不會對你有攻擊性?我的戰鬥力有多少?
趙凱文把房間關起來後,和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怎麼把我降伏的?
為什麼不讓你們知道?如果你跟我單獨打起來,勝算有多少?
唉,低等生物的想法還可是多啊!”
黑貓用一直自信而又傲慢的眼神與郎天義回望著,
眼睛是靈魂的窗口,不論一種生命變成什麼樣的物質形態,但是透過靈魂映射出的眼神是無法磨滅的。
聽它說完,郎天義眼神一轉,連忙清空自己大腦裏麵的想法,以免被它摸清自己,
“哦,你的內心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過你現在又在想用什麼樣的方法來防備我!”
郎天義無奈的歎了口氣,麵對著這樣的一種生物,你根本就用不著說話,
因為在它的麵前,語言是一種很多餘的東西,你想要說什麼,隻要在心裏想什麼就行了,
但是麵對著這樣的生物,郎天義又必須要控製自己的想法。
“你不必防備我,我也不會攻擊你,因為我還要從你們的手中得到我原來的身體,
至於你剛才腦海裏麵的問題,有些我可以回答你,有些我不能回答!”
郎天義皺著眉頭看著它。
黑貓翻了身,伸了懶腰,說道,“我不叫什麼阿花,這個阿花是那個該死的陸長鶴,送給那個戲子的黑貓的名字,
可悲的是他竟然讓我這種高等的生物,在這個低等的身體裏麵沉睡了這長的時間。
我的名字叫做‘仙德莫拉,神井木月,婆歲傲納,芬雨美’,是偉大的神族亞特蘭蒂斯海底神廟的公主,
曾經在一次巡海時經過毗鄰中國陸地的東海黃海海域,適逢你們中國和日本兩國正在交戰,
有一艘被炸沉的中國戰艦,沉入黃海海底,碰巧觸碰了到我登入黃海時的玄關,
當時在北洋水師當差的關滄海發現了我,跟他的同夥把我抓了起來,那個關滄海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得到了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