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紫舒抬起手,伸蔥白玉指點住胡玉亭探向她身體的額頭,笑罵道:“色色小雄鹿,找你的小母鹿玩去吧,姐的菜是丁大帥哥!”
胡玉亭引得羅紫舒上了一回當,也揩了她半回油,笑嘻嘻收回腦袋故作懵懂狀,問:“姐,帥哥是道什麼味道的菜呀?吃起來口感如何?滑爽不?”
羅紫舒仗著年紀比丁鬆和胡玉亭大上四、五歲,又經曆過許多個男生了,本想好好揩揩丁鬆這位大帥哥的油。
若是一不小心吃到丁大帥哥了,也是一份足可在閨蜜圈顯擺的輝煌戰績。
可沒想到竟然著了貌似純純小男生的胡玉亭惡當,還被他逼到極其尷尬的境地來了。
媚了胡玉亭一眼,羅紫舒眼球滴溜溜一轉,立時有了回擊胡玉亭的犀利武器。
向丁鬆拋了個媚眼,羅紫舒媚波蕩漾望著胡玉亭,道:“帥哥的味道妙極了,口感滑爽不說,還有股沁入心脾的濃鬱香味。怎麼,你一個小男人也想體驗大帥哥這道菜呀?”
胡玉亭聽了下意識瞟了丁鬆一眼,急急道:“我隻想品嚐姐這道麗人菜!”
羅紫舒語帶雙關笑道:“你太小了,長大些才有資格說這話!”
胡玉亭糾纏起來,也是一個不遑多讓的主,立時同樣語帶雙關回敬道:“姐呀,我182公分高,都十八歲了,肯定不小了嘛!”
“喲,你還真是一棵鬆樹啊!”羅紫舒隱喻著說道。
胡玉亭自然聽得明白,長到182公分的鬆樹還是一棵小樹,枝嫩不說還很纖細孱弱。
這羅紫舒借著182公分的鬆樹說事,暗地裏卻在說他既小又纖細孱弱!
胡玉亭心裏暗笑,你這靚妞真要跟哥比爛是不?
行,哥就跟你比比誰更爛得徹底、通透!
站起身來,收緊雙臂肌肉,胡玉亭擺了個健美比賽台上的秀肌肉造型,道:“看看,不僅有182的身高,渾身還健壯著呢!姐呀,人的身體各部位、各器官都是按比例長的,不是麼?”
羅紫舒一聽心裏暗罵一聲:“小死鬼,想揩姐的油啊?世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可問題在於,胡玉亭所說人的身體是協調生長的,這話並沒有錯。
如果她回答是的話,那身高182公分的胡玉亭,在南方也算不矮的了,那一點上也應該與182公分的身高同步生長的。
但不能回答是的呀,不然這場鬥嘴她便輸給胡玉亭這毛頭小子了!
胡玉亭這問題隻有是與不是兩個選項,不回答是隻能回答不是,而回答不是卻是明顯是錯的。
正在羅紫舒為難之際,吃得津津有味,也聽得津津有味的丁鬆,帥然一笑開口了。
“玉亭,聽說過殘疾人這個名詞麼?殘疾人分顯性殘疾和隱性殘疾。有的人看起來正正常常的,實際上卻有外表看不出來的殘疾,這就叫隱性殘疾!”丁鬆替羅紫舒解圍道。
但丁鬆這麼一說,羅紫舒反倒有駁詞了,很是肯定地朝丁鬆點下頭,道:“是哦,隱性殘疾也隻有最是親密的人才看得到的。胡小兄弟,既然丁大帥哥這麼說了,我就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探究與較真,免得尷尬了我,也尷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