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寧千惠對丁鬆大動手腳的情景,胡玉亭惡作劇般湊近丁鬆的耳畔,輕聲問:“上次在公司寧千惠的辦公室裏,她有沒有掏了你的鳥窩?逮住你的小鳥?”
“哪壺不開,你偏提哪壺是不?看我湊不湊你!”丁鬆嘴上說著,手上作勢要揍胡玉亭。
胡玉亭嘻笑側躲,嚷嚷道:“我們是鐵哥們,揍在我身痛在你心的,不是麼?”
丁鬆笑罵道:“別再講這樣容易讓別人想歪的話了,讓別人聽去,還以為我們在搞基呢!對了,玉亭,你這麼有錢了,你爸媽肯定會想著替你張羅媳婦了。你們槐裏那邊,不是都結婚得很早麼?”
胡玉亭聽了,頓時歎了口氣,道:“縱然沒錢的時候,我媽早就在替我張羅對象了,隻是我沒有答應而已!要是我答應了,這會兒都有小孩管我喊爸了哦!我真心不想這麼早結婚,城裏人結婚不都很晚麼?”
丁鬆也覺得不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寧可不結婚,也不湊合著過。
一眼瞟見惠雅寧的寶馬跑車拐了進來,丁鬆心裏莫名興奮起來,仿佛胡玉亭不存在了那般,隻管死盯著惠雅寧的寶馬跑車。
胡玉亭見丁鬆突然沉默下來,目光從校內轉身校外,順著丁鬆的目光望去,頓時嘻笑道:“這吃不到的葡萄,總有人覺得最甜哦!”
說話間惠雅寧的寶馬跑車停到了崗亭檢查杆前,惠雅寧摁下車窗朝丁鬆微笑著點了下頭。
惠雅寧對丁鬆並不討厭,因為丁鬆曾冒死救過他,還被雷電劈中差點死掉,她心裏對丁鬆一直存著一份感激。
胡玉亭有心讓丁鬆多一點時間搭訕惠雅寧,故意扭身將目光望向校內,裝出沒發現有車子要進學校那般,沒有摁下起杆按鈕。
惠雅寧見胡玉亭沒像往常一樣起杆放她進去,略微訝異地將目光瞟向胡玉亭,綻開燦爛一笑。
丁鬆側頭推了一把胡玉亭,問:“怎麼不起杆呀?”
胡玉亭聽了心裏暗罵丁鬆是一頭笨驢,卻裝出突然發現惠雅寧的車子到了那般,帶著歉意朝她點下頭,摁下了起杆按鈕。
望著惠雅寧的車子緩緩駛進學校裏去,胡玉亭歎了口氣,道:“要是我遇到動心的姑娘,成與不成我絕對都要放手一搏的!不像某個人,簡直就是鳥粗蛋大膽子小的小男人一枚!”
“你不也鳥粗蛋大麼?我怎麼就沒有看到你追過哪個女孩?”丁鬆低聲回嗆道。
胡玉亭故作幽怨狀,道:“沒錯,你鳥粗蛋大明明喜歡惠雅寧,卻不敢去追,便是小男人一枚!而我沒有喜歡的女孩,便不算小男人!”
“前些天,到底是誰說黃冰不錯來著?‘我倒願意呀,可人家喜歡的是你!’這話是哪個小男人說出口來的?”
丁鬆拿胡玉亭說過的話來回敬,頓時把胡玉亭駁得作聲不得,嘿嘿幹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