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茂輕輕搖下頭,道:“師父,弟子前兩天則在丁鬆在西郊外的槐裏瀑布水流後麵,發現了一個山洞,這個瀑布就是丁鬆將慕蘭君三名手下引得衝下懸崖的那個瀑布,而丁鬆卻完好無損地回到了城裏!”
薛儀征雙目精光暴起,注視著趙子茂問:“子茂,你的意思是說,槐裏瀑布後麵有個山洞,丁鬆當時進入過的那個山洞?”
趙子茂肯定地嗯了一聲,道:“弟子判定丁鬆肯定借那山洞逃走的!”
薛懷紹在一旁踱著步,冷不丁問:“二師叔如何這般肯定?”
原來薛懷紹斷腿是假的,是跟他爺爺一道演給丁鬆等人看的!
趙子茂敘述著當日他跟邱承業和蓋兆安兩人在現場的發現,道:“懷紹,二師叔親眼看見那山洞深處有一個新鑿開的洞口,新洞口的懸崖下還有一大堆青藤編成的藤繩,藤繩下還有一個新挖的墳墓,墳墓裏還埋著一男一女兩具枯骨。”
薛儀征嗯了一聲,道:“這說明丁鬆真是借由此洞遁身,還在此洞中發現了風偉民夫婦的遺骸,還將他們的遺骸埋葬了。”
薛懷紹濃眉一挑,道:“也說明丁鬆帶走了風偉民的天殘劫和盜自九龍幫的《玄天書》!”
薛儀征肯定地嗯了一聲,問:“子茂,還有一路是什麼消息?”
趙子茂深吸一口氣,道:“弟子手下的人已經查明,丁偉強的確沒有結婚,也不曾生過子,丁鬆的確是丁偉強友人的兒子。師父,丁鬆有沒有可能就是風偉民夫婦那對雙胞胎兒子中的一個?”
薛儀征拈須微微點著頭,道:“從丁鬆和那對雙胞胎的年齡上來看,丁鬆是風偉民雙胞胎兒子之一的可能性非常大;從丁鬆與風偉民的長相上來看,卻有點不像!”
薛懷紹踱到薛儀征和趙子茂跟前立定,道:“爺爺,都說兒子像娘舅,我不也是跟我舅舅很想像麼?”
趙子茂輕搖一下頭,道:“可風偉民的老婆是誰我們並不知道,沒人可供跟丁鬆相比較!”
薛儀征拈須的右手指有節奏地在下巴下彈動著,道:“丁鬆是不是風偉民的兒子,其實並不重要,我們不用多在這個問題上費心力。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可以確定《玄天書》就在丁鬆的身上!”
趙子茂眼裏露出貪婪之光,道:“師父,丁鬆上京城雕刻的紫玉孔雀,我相信有兩隻。他一隻交給裴嘉輝那個蠢蛋搞什麼拍賣,另一隻故意放在丁家別墅的臥室裏,讓刀疤韓鷺的人給盜去,以為這樣一來就可以將天下江湖各幫派的關注點轉移到裴嘉輝和刀疤韓鷺身上去!”
薛懷紹嘴角蘊著冷笑,道:“他可以瞞過裴嘉輝和刀疤韓鷺,卻瞞不過我們青藤山莊!”
薛儀征臉帶微笑,道:“上午懷紹演的那一出,應該騙過了丁鬆和保護他的那兩名笨蛋警察的眼睛,那在丁鬆的心裏就會生出一些愧疚來,這對我們接近他的心理距離很有幫助!”
薛懷紹嘿嘿一笑,道:“等爺爺和二師叔幫著他殲滅了冥海冰火雙刹等九龍幫的人,救出他的堂姐丁玲後,他就會對我們青藤山莊感激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