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佩瑤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溪滑魚滋陰壯陽,你吃了才有力氣給媽去生小孫子,生出來的小孫子才會白白胖胖的嘛!快吃,都得吃完!”
丁鬆食量驚人,縱然多吃一斤多的溪滑魚,也隻是多耗些時間的問題,跟晚餐要吃的數量仍然不可比擬。
想起黃家竟然被那麼剽悍的五個男人來打他,要是他武功不是如此高強,或者隻是個普通的年輕人,豈不是要被黃家給打殘了麼?
邊吃著溪滑魚,丁鬆邊想著黃家的惡行,突然氣呼呼的嘣出一句:“媽,我讓你明年就能抱孫子!”
羅佩瑤正一臉幸福更方便欣賞著丁鬆吃早餐的可愛樣子,聽了喜不自勝地道:“好啊,用小外甥氣死黃家老兩口!哼,敢找人打我兒子,我就用兒子的兒子來氣死你們當回敬!”
丁鬆眼簾浮起黃瓊跟他纏綿時的表情,歎了口氣道:“媽,那五個剽悍男人,真會是黃瓊父母找來對付我的麼?我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羅佩瑤裝模作樣地一瞪眼,問:“要不是他們,難不成你在東潭城裏還有其他仇人麼?”
丁鬆自來東潭上學,為人平和,有事也不大往心裏去。
一句話,丁鬆來到新環境,並不是喜歡計較的人,怎麼可能跟別人結仇呢?
再說了,他在東潭城也沒多認識人,就連在學校裏也不多跟同學來往過密的,是不可能有仇人的。
“那倒沒有!”丁鬆將最後一口溪滑魚湯也喝下去,抹著嘴巴說道。
羅佩瑤盯著丁鬆道:“丁鬆啊,你還得防著黃家人一計,再生出更毒的計來對會你。以黃家這種自以為有錢人的脾性,不把你打得不敢跟黃瓊來往,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怕他們?媽,我還不知道怕的滋味,還沒學會要怎麼去怕!”丁鬆嘴角微翹,一臉不屑地說道。
羅佩瑤挺喜歡丁鬆這副天地不怕的脾性,道:“按理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沒什麼好怕的。可是,他們要是也像對付老頭子那樣給你一下,你武功再好,也擋不住汽車的衝撞不是?凡事能忍還是忍忍的好,小心行得萬能年船。”
丈夫被撞死,卻找不到肇事司機,一直都是羅佩瑤心頭的最痛。
丁鬆邊去衛生洗手,邊大聲道:“媽,我一定替爸找出那個逃逸司機來,報那一撞之仇!”
長長歎了口氣,羅佩瑤道:“算了,我們還是買某A要緊。哎喲,都八點四十五了,丁鬆,你得快點了!”
羅佩瑤心裏一直期待著要以3.05的價格,將某A股票買進來5.4萬股。
這是她退休以後,特別是老公出車禍死了以後最大的樂趣了。
似乎股市也想吊吊羅佩瑤的胃口,開盤後,某A股票總在三塊二毛多跟三塊一毛多之間徘徊,把個羅佩瑤給急得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去。
她開始懷疑某A股票到底會不會像丁鬆預測的那樣降到3.02元了,好幾次試探著要以三塊一毛多買進來,都被丁鬆給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