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師吳曉蕾雖然聽出警花話裏的調侃味道,可表麵上警花向她道了歉,她也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故作大方一甩一頭烏黑長發,美女老師警告式道:“現在知道還不算晚!好了,既然你們是警察,那有什麼話就趕緊問吧,我還要回去給學生們上課呢!”
便衣警察也發覺吳曉蕾不依不饒的緣故了,嘴角浮起一抹淺笑,朝吳曉蕾和丁鬆望了一眼,再瞟了其他老師和學生一圈,問道:“大家誰知道地上躺著的這些是什麼人?”
“年輕男人!”一位男同學大聲答道!
其他同學“讚”聲哄然而起!
便衣警察吃過吳曉蕾一次啞巴虧了,此時並不跟這些老師和學生多計較,微微一笑道:“我是問他們的身份。有誰認識他們或者其中某個人的?”
吳曉蕾仿佛意猶未盡,立即搶答道:“該死的年輕男人!”
便衣警察似乎沒聽出吳曉蕾的意思,緊盯著吳曉蕾問道:“你認得他們麼?他們怎麼就該死了?”
吳曉蕾緊接著便衣警察的話音答道:“他們就躺在我們麵前,我們當然認得他們是已經該死的年輕男人。不該死的人就不應該死,既然他們死了,那就是該死的人!”
丁鬆聽了直覺到吳曉蕾老師的話有缼陷,心想便衣警察肯定會抓住她的缺陷的。
果不其然,便衣警察似乎要討還剛才受吳曉蕾的氣,冷眼望著吳曉蕾道:“這世上好多該死的人卻沒死,不該死的人卻死了。老師說的道理上不通。協助警方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請老師勿要意氣用事,實話實說。”
丁鬆根本料不到,吳曉蕾竟然理直氣壯地答道:“該死的人是指應該會死的人,每個人都會死,每個人都應該死,每個人都是該死的人,隻是每個人死的時間不同而已!”
便衣警察見吳曉蕾如此胡攪蠻纏,頓時將臉色一寒,厲聲喝道:“請吳老師勿要耽誤警方辦案!”
“你不來問,我們就不會回答,當然不會耽誤你們辦案了!丁鬆,我們回教室繼續上課去!”美女老師吳曉蕾橫了女警一眼,理也沒理便衣警察和那位男警,蹭蹭蹭踩著高跟鞋就往教學樓的樓梯口走出。
丁鬆瞥了眼嘴巴都要氣歪到耳根去的便衣警察,朝警花燦爛一笑,不等她作出反應就跟著吳曉蕾上樓去了。
其他老師和同學紛紛了上樓去,一時間現場隻剩下三位警察麵麵相覷了起來。
“廖科長,你別生氣了,都是我爸媽的錯,是他們惹的禍!”女警一臉得意地笑著安慰起便衣警察來。
那位男警跟著微笑道:“是哦,廖科長,都怪池玉冰她爸媽將她生得如此美麗,才惹得剛才那位美女老師吃起池玉冰的幹醋,醋性發作之下糾纏了我們許多時間!”
廖科長似乎很有感觸地瞅了池玉冰一眼,道:“你們女人都是感性透頂不可理喻的動物!不過剛才那位男生還真是高大英俊帥氣,也難怪吳曉蕾老師會吃池玉冰的幹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