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空調的製冷效果似乎沒剛才好那般,車內的氣溫直線飆升,一對小情侶渾身沁出淋漓大汗!
伴隨著池玉冰的一聲聲尖叫,故意運起內功護體的丁鬆,如同披著精鋼戰袍的大將,嫻熟地揮舞著一柄精鋼打造的長槍,彪悍地在敵陣中肆意衝鋒虐殺著。
在丁鬆銳不可擋、勇往直前的衝殺下,早已潰不成軍的池玉冰不得不屈從於丁鬆的淫威,跪著求饒了。
隨著丁鬆一聲得勝的長嘯,浪漸漸平息了下來,車燈也不搖晃了,隻有仍在不時追著輪換左右眼觀戰的貓頭鷹,仍然意猶未盡地瞪著溜圓的眼睛注視著。
緩過氣來,池玉冰媚聲媚氣道:“似乎今晚你吃了大力丸,還用了印度神油那般,簡直如戰神那般威武!”
男人總喜歡被自己的女人誇讚威武,何況丁鬆是真的威武?
咧嘴嘻嘻一笑,丁鬆刮了下池玉冰的小蔥鼻,柔聲道:“你要喜歡,我以後每次都會更威武的!”
邊坐起穿衣服,池玉冰邊詫異地問:“威武的戰神洛少,你這是怎麼辦到的?”
丁鬆同樣穿起衣服來,不答如何辦到此等威武的,道:“渾身跟跑了十萬米那般汗漬漬的,回你家洗澡後,我又得穿你哥那套空軍軍官的製服了。”
池玉冰苦笑著皺起眉頭道:“我們快回家吧,出了這身你沒燒我沒臊的汗,得趕緊洗去這一身的燒這一身的臊!”
兩人重新爬到駕駛室,仍然由池玉冰開車,丁鬆很是酸爽地坐到副駕座上,朝著池玉冰嗬嗬帥笑道:“我沒有食言吧?我剛才是在你求饒之後才收兵的!”
“你是戰神你厲害,行了麼?你內功那麼精湛,求饒的當然是我了。要是我的內功比你更精湛,嘿嘿,求饒的不知道是誰了!”池玉冰邊將警車調頭,邊開心道。
池玉冰的話無意中讓丁鬆想到,要是她的武功也跟自己一樣高,那就不用太替她的安全擔著心了。
聽了丁鬆讓她跟他學武的建議,池玉冰嘻嘻一笑,道:“我偏不,我就是要你為我擔著心受著怕!”
丁鬆一路跟池玉冰開心地說著相互調侃的話回到她家裏,衝過澡穿著池伯衡原先的空軍軍官舊製服下樓回家。
從柳平三巷剛往西走幾十米,丁鬆就發現背後有跟蹤者,還不止一兩個人!
心想不能將麻煩帶回義母家裏,丁鬆將空軍軍官帽子稍往下壓了壓,學著池伯衡的樣子挺胸走起正步來。
走到三巷與柳江三巷交彙口時,並沒有繼續往西回柳江三巷的家裏,而是拆向北行,沿著柳江北路一直走向北峰方向。
早已催動尊子神做最壞的準備了,丁鬆的身高與體形跟池伯衡基本一樣,加上有模有樣正步走路的姿勢,丁鬆相信身後幾十米的跟蹤者,若不知道池伯衡已然坐飛機起飛南京去了,定然會將他誤認作池伯衡的。
心裏打定主意要將這些跟蹤者引上北峰去,丁鬆先往西走了幾步,才裝出接聽來電似的嗯嗯嗯了幾聲,才繼續轉身向北峰而去。
到了上北峰的公路,已經遠離市區,在這夜深的時分,車輛幾分鍾才會有一兩人輛經過,行人更是一個也沒有。
再往上走一段山間公路,就適合丁鬆動手處理那些跟蹤者了。
丁鬆再次掏出手機裝出撥打給誰那般,大聲地問起到底在哪裏,然後抬頭朝北峰山上眺望著道:“你搞什麼鬼?夜這麼深了,你跑到北峰山腰去做什麼呀?算了,我很快就到了,你等我一會!”
嘴裏嘀嘀咕咕罵起含糊不清的話來,丁鬆聳了聳雙肩就快步朝北峰山上走去。
那些跟蹤者的腳力顯然比丁鬆慢了許多,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小跑了起來。
丁鬆邊往山上快步走著,邊催動意念鑽進身後那些跟蹤者的大腦,給他們置入繼續跟蹤上山的指令。
眼看著來到上次坐池玉冰的警車拐進了那條叉道,丁鬆見那些跟蹤者離他太遠了,隻怕沒能發現我拐進了這條叉道,便故意掏出手機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