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鬆需要安靜、安全的場所,催動他的意念去追殺嚴德明及其手下那二十幾個人的。
車子開到丁鬆兩次跟池玉冰呆過的北峰半山腰處的竹林路麵處,丁鬆便讓孫明虎將車停到路邊,讓陳平和孫明虎一塊下車進入竹林裏擔任警戒。
待陳平和孫明虎下車走進竹林邊緣,朝丁鬆打來OK的手勢後,丁鬆才將車門鎖死,坐在後排椅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催動意念眼,丁鬆將意念倒溯回他剛從刑警總隊回到柳江三江的時候,意念閃回柳江三巷198號127號自己的家裏。
“看到”嚴德明帶著十幾個手下射殺了家人,嚴德明檢查一遍見丁鬆的家人都死了,卻沒發現丁鬆在其中,趕緊奔下樓下。
嚴德明等十幾人夥同在樓下四角擔任警戒的十來人,乘坐四輛黑色寶馬車即刻駛出198號小巷,向西從柳江三巷路口折向南而去,拐進位於柳河西路與省府西路之間,楊下北路大街西側的好望角大酒店左側小巷。
嚴德明等二十幾個人一起上了一幢居民樓的七樓的702室,這是一個居民樓的頂樓家居。
“看著”嚴德明等人依次進衛生間衝洗掉身體上所沾的血漬,將換下衣褲分三次放進洗衣機裏漂洗後,二十一個人分三個房間睡下休息,隻剩下四個人在客廳和陽台上擔任警戒。
丁鬆將意念調整到現在,見到擔任警戒的四個人都已昏昏欲睡的一副倦容,便將意念鑽進在陽台上警戒的一人大腦裏,立即控製了他的大腦。
這人立即趁同伴背對他的時機,拔槍抵在他後背的心髒部位,沉悶地扣動了扳機。
隻見這人順手拔走中槍同伴別在後腰上的手槍,拔腿就往客廳衝進,將還在發愣的兩個同伴結果了性命。
槍聲驚醒了三個房間裏的許多人,紛紛嚷嚷著喊道:“怎麼回事?”
受丁鬆的意念所控製的那個人,立即衝進一個房間連續殺了這個房間裏的七個同伴。
這時,其他兩個房間裏的十四個人隻穿著短褲衩,握著手槍從兩個房間的門口衝出來,朝丁鬆的意念所控製的這個人開起槍來。
丁鬆的意念就在這一瞬間閃出,一下子閃進躲在最後麵的嚴德明大腦,給他的大腦下達了向同伴開槍的命令。
隻見嚴德明一匣子子彈全部打出,他的七八名手下應聲倒地,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一起朝嚴德明反攻時,丁鬆的意念早閃出了嚴德明的大腦。
望著嚴德明被六七名他的手下打到跟篩子那般,丁鬆的意念立即閃進一名打手的大腦。
這名打手立馬舉槍將仍然沒有完全回過神來的五六名同伴解決了。
隻剩下一名打手跟丁鬆的意念所控製的那名打手對峙著。
丁鬆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扣去扳機的命令,就在受他意念控製的那名打手扣去扳機的同時,與他對峙的那名打手也動手了。
丁鬆將意念趁著兩人都中槍還沒咽氣的機會即刻閃出來,“望著”各處橫七豎八躺在血泊裏的嚴德明和他手下的二十五名打手,帶著大仇得報的愉悅感飛回北峰山腰處的竹林車子裏,回歸到他的身體裏來。
悠悠睜開雙眼,嘴角噙著得意的壞笑,丁鬆按下車窗按鈕,左手從車窗裏伸出,朝隱藏在竹林裏的陳平和孫明虎打出OK的手勢。
陳平和孫明虎鑽出竹林上了車,兩人都沒開口問什麼問題,陳平開心地坐到師父丁鬆身邊,仍然由孫明虎負責開車繞出竹林間的山道,拐進下山的公路上去。
丁鬆等人回到柳江三巷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半鍾了,金色的太陽已經從東海上噴薄而出,滿天的朝霞紅著象冬天的紅楓葉子。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充滿希望的早晨,街道上步履匆匆的人們,邊走邊吃著各式的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