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末坦然地望著他,淡淡地說:“一半原因”,他沒有想過隱瞞何墨什麼,因為以他刑警地獨特推理,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我還要謝謝你們,不然,我又怎麼能從不能自拔地單相思中出來”。
“你……”何墨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
“放心吧,我自己有數,她已經成為過去,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羽末調侃著說。
何墨搖了搖頭,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清羽末的想法,“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好像想起什麼,從懷裏掏出一張相片放在他的桌子上:“還記得吧?”
羽末拿起照片打量一番,笑了笑又將照片放在桌上:“怎麼,你要當月老?”
“切”,何墨撇了撇嘴,叼著煙點燃,打趣道:“自從上個月大家一起吃飯後,艾薇最近可是一直在念叨你,昨天執勤的時候她還跟我提起你,怎麼樣?要不要開始新的感情?”
“我想想吧,這種事又不是菜市場買菜,慢慢來吧”,苦笑一聲,他居然比自己還要著急,自己還不到三十,有必要趕緊把自己賣出去嗎?應該著急的是他自己吧,都三十歲的人了,還一個人生活,“得,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吧。我還有事要做,就不送你了”。
雖然沒接受,但也沒拒絕,何墨奸詐的笑了笑。走的時候順手在桌上把羽末的煙拿走,攥著老六衣領,完全是拖著離開的。
羽末看著轉眼間空蕩蕩的辦公室笑了笑,何墨雖然是市刑警大隊隊長,但卻太過正直,每個月拿著那麼點工資勉強夠自己生活開銷的。
去年大家一起喝酒他還調侃說‘別看我工資低,等哪天光榮了,撫恤金就夠他花的了’,自己調侃他說,人都光榮了,撫恤金隻能留給未來的老婆找新男人了。
送走白葉青後已經是下班時間,本來打算是一起去吃晚飯,可他晚上還有一個應酬,所以就自己離開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住所時候,已經是深夜。
隨便吃了點東西倒頭大睡,迷迷糊糊中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睜開眼發現太陽已經掛的高高的,自己還真是能睡,羽涵揉了揉眼睛。
電話是王一心打來的,真是好奇這個懶散的女人怎麼會突然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一心,有什麼事嗎?”
“大小姐,你不會剛醒吧?!”電話裏的聲音有些嘈雜,王一心獨特的尖銳吼叫聲將羽涵僅存一絲的睡意驅散。
“恩,昨晚回來的有點晚了,你幹嘛呢?”
“給你打了二十遍電話你才接,我還以為你又失蹤了呢,我在芸悅等你,趕緊來啊,不來跟你絕交!”電話裏的王一心擲地有聲的說著,還未等羽涵說話就匆忙的將電話掛掉。
“這個八婆……”羽涵痛苦的拿起枕頭捂住臉,忽然想起什麼,急忙拿過手機,十點二十分,“小向,我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情你在給我打電話”
交代了一聲工作上的事情,羽涵匆匆起床開始洗漱換衣。
芸悅就是王一心的那家KTV,前幾天來過一次,所以認得路,很文雅的名字,但和這嘈雜的行業真的很不符,她應該去開家咖啡廳,或者幹脆是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