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完出了考場,杜澤輕鬆的對特煙爾說道:“怎麼樣?”
特煙爾靜默點頭道:“還可以。”
杜澤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狡狹,期待的看著特煙爾道:“煙爾,我們去放鬆一下吧?!”
特煙爾蹙眉,正欲拒絕,杜澤突然就拽著特煙爾的手往前跑,她措手不及,下意識跌跌撞撞的跟著他跑。
跑了幾米遠特煙爾猛然站住刹身,冷若冰霜的開口:“鬆手。”
杜澤被她冰冷的口氣怔住,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愣了下道:“我,我沒有惡意,我……我隻是想邀請你去爬山,放鬆一下心情。”
特煙爾眉目如冰,冷冷的看著杜澤,輕啟唇:“我不喜歡別人強迫我。”
杜澤抿緊唇瓣,良久,微笑:“對不起。”
特煙爾一怔,她沒想到杜澤會道歉,雖是意外,可仍舊大大方方的應下了:“下不為例。”
杜澤微微點頭,雖然唇角上揚,但眸子裏的晦澀映射出他現在情緒很是低落。
“那,走吧。”
杜澤猛然看向特煙爾。
特煙爾微微抬眸,眼簾半挑:“不去了?”
杜澤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後,笑意爬上了嘴角,真心實意的笑開了顏。
兩人攔了好幾輛計程車,一聽杜澤說去的地方都連連拒絕,太遠了。杜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動一個司機願意載他們去。
先回了原來的酒店拿了行李,然後才去了杜澤說的地方。
果然夠遠,兩人來時還是下午,到了地方都已經是深夜了,先找了酒店住下,相約明日一早就去爬山。
次日清晨,特煙爾一身利索的湖藍色運動裝,整個人顯得青春陽光,看起來像是未畢業的學生。
不約而同的,杜澤也是一身運動裝,身材高大,看起來和特煙爾莫名的有幾分登對。
兩人來到山腳下,特煙爾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心裏震撼了一番,威嚴莊重,立足天地間自有一番氣韻。
不過她的眉頭隨之也蹙成了一團:“沒有階梯?”
不止是沒有階梯,連上山下山的纜車都沒有,似乎是座野山峰,無人問津。
杜澤淺笑看著特煙爾,眉目間一片安然:“害怕?這是一個偏僻的山峰,附近沒有什麼旅遊景點,所以纜車階梯都沒有。”
無疑,特煙爾是理智的,她不會因為一時的興趣就讓自己去冒險,更何況,她對登山,本就沒有什麼好感。
她的父母,就是在登山時發生山體滑坡喪了命。
杜澤有幾分失望,但也沒有勉強她,就在他失望之際,特煙爾突然又開口問:“這附近有沒有攀岩俱樂部,不如我們去攀岩?”
杜澤顯然對攀岩也極有興趣,特煙爾的提議讓他眼睛一亮。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杜澤略顯神秘的對特煙爾道。
特煙爾尾隨杜澤身後,心裏暗暗驚疑,顯然,杜澤對這裏了如指掌,一路穿過橫七豎八的小巷,左右拐彎絲毫不帶猶豫。
半個小時之後,特煙爾站在俱樂部麵前愣了愣,巨大的招牌顯得分外另類。
是的,另類,奇趣俱樂部,五個閃閃發亮的中文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