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股份在申雙夏手裏確實沒什麼用,但是在申氏控股的手裏就是錢了。申滄旭放下手裏的碗,思量著該怎麼和她解釋。
“爺爺他的遺囑說,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可以使用申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隻有你知道使用它們的密碼。”
這是申老爺子立下的遺囑,是有法律效率的,隻有拿出解凍股份的密碼,律師才能把這股份交出來。
如果申氏正常運行,領導者正常交接,這些股份不動,那一切還是申家家主說了算。可是一旦有想要奪權的人,去破壞這種平衡,拿走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視線自然就放到這個知道解凍股份密碼的申雙夏身上。
“密碼?這就是你留下我的原因?”原來還是為了錢,他才會好心的收留她。
她就知道楊善美肯放手,必定有什麼詭計。原來是想滄旭套出她的密碼。可是密碼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呀。
申滄旭一直就知道,小丫頭是個聰明人,卻總偽裝自己。聽見她的話也沒生氣,他把人帶過來的借口確實是為了這個,不是嗎?
但他還是冷笑;“你覺得我會在乎這點錢?”在和小丫頭比較,他的全家身價都不夠換小丫頭的快樂心情。
“那你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什麼密碼。”申雙夏戒備的看著他。
申滄旭是個生意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對他討厭的人好,除非是這個人有他想要的東西。既然他不要申氏股份,那他要什麼?
“我知道你不知道密碼,但是有人想得到你的密碼,所以,我想你該知道,某些人應該不會想我這樣溫和的問你。”這是暗示,暗示她,他有意維護她的安全。也是一種警告,警告她,該聽他的話。
申雙夏被他幾個知道繞的暈,皺了眉頭。可是還是不想為了安全不出門,那和囚禁有什麼區別。
“你知道想要密碼的人是誰,對不對。”申雙夏問的肯定。“這對我不公平,我不知道密碼,就算他們就算抓了我,也沒有。”
“公平?”申滄旭諷刺的冷笑。“你放心,為了這碗麵,我會保護你的。”申滄旭優雅的起身。
聽見他的說辭,申雙夏嘴角抽了抽,這是什麼理由?
從窗戶向下看,見申滄旭的車開遠,申雙夏立即收拾東西下樓。匆匆趕到咖啡廳,上班時間正好。
“小夏,怎麼才來?”呂小安扶住氣喘籲籲地申雙夏。
“我沒有遲到吧。”申雙夏趕快換上工作服裝。
呂小安拍了拍身上的褶皺,看時間。“正好,我先出去了哦。”
申雙夏加快步子來到後台,看見領班冷著臉色,向呂小安吐了舌頭,靠著她站好。
忙忙碌碌的一天又開始了,申雙夏站到自己泡咖啡的位子,突然發覺有道熾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別扭的轉頭去看。一看見他,申雙夏皺緊了眉頭。該死的,他怎麼在這裏?
“早上好,夏。”霍北陽光燦爛的帥臉,亮瞎了四周服務員的眼。
“拜托,我和你不熟好不好,幹嘛叫得那麼親熱。”申雙夏轉頭不理他。真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