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久花根據地圖提示很快的經過了,那周遭那時而沙塵飄揚的街道。一路上走過那些看起來向娛樂街道的地方,來到正前方靠左麵的一個標示著酒館的地下入口前。
“就在那下麵。”
“走吧。”
久花說著,開始向著那地下的階梯入口走了下去,我也跟在她的身旁一同走了下去。經過那地下的階梯後,前方是一個昏暗的通道,在通道的最深處有一扇門,門的縫隙邊上時而會露出彩色的燈光。
關玲所說的地下酒屋應該就是那裏了。
我看向了一旁的久花,和她的目光交錯了一下,她眨了一下眼睛,望向了前麵,意思就是走吧,還有要稍微注意一點。
我微點了一下頭,就與久花一同向著那扇門的方向走去。
打開門,進入到深處的房間之中,那裏麵有著一個鋪著紅毯的路口,走到門口便可以看到,周遭擺放著不少小桌子之類的東西,較遠處的前方有一個櫃台,在那裏站立著一名身穿粉紅色襯衣,上麵印有黑色蝴蝶圖案的女性,她留著一頭淡紅的頭發,那個人應該就是目標,根據情報所示的,專門販賣情報人物。
確認了這一點,我和久花兩人一同無視過,周圍那些正在愉快的跳舞喝酒或者進行著賭博的人群,筆直的向走櫃台前麵的座椅處走去。
“美麗的小姐,我要找一個人。”我們做到了櫃台前的座椅上後,我這麼說道
這一會兒聽聞到我聲音的那名中年女性,將那對看起來眯著的眼睛看了過來,然後說道:“找人嗎?要找什麼樣的人呢?沒有特征我可沒辦法預知你的內心。”
這時,我和久花都坐在了櫃台前的座椅上。
“特征是女性,頭上紮著一個紅色的蝴蝶結,年齡大概在十五歲左右,是光輝形的持有者。”這回說話的是久花,她十分沉著的描述出了水花的相關特征。
眼前櫃台上的那名中年女性在聽了久花的這一番言論之下也開始了短暫的思考了起來。她撫摸了兩下下巴後,說道:“紮著紅色蝴蝶結的女孩倒是沒聽說過,不過關於光輝形的女孩情報倒是有,不過問題是那可是挺有風險的…”
中年女性她一手扶在櫃台桌上,顯得很糾結的樣子。久花在這個時候伸出了一隻插在口袋裏的手,將抓在手中的一疊厚度大概有3CM左右的鈔票,輕輕塞在了那名女性的手掌心邊上。
見狀那一直眯著眼睛的中年女性也是微微睜開了眼,稍微用手翻了一下那一疊鈔票。
“可以繼續說嗎?”久花問道
“我知道了,情報是光輝形的治療疾病少女,在前一段時間剛剛從某個組織流傳出來的。”中年女性這麼說道,然後就停頓了下來望著眼前的久花。
“請繼續。”久花的那一對看起來充滿著知性的目光,回望向中年女性,大概透過目光的接觸那個人就知道了,眼前的家夥應該不是那麼好騙的人。
“在第十四區域,有一個待拆遷的建築物,那裏有一個人專門替人治療傷痛疾病的地方。”
“那裏麵有著替人治療的少女存在嗎?”
“是的。”
“那是什麼組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