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的房間內,一把渾身呈血紅色的長槍筆直的矗立於屋子中央,隻見這長槍長約一點五米,槍身呈血紅色,上麵盤旋著一條巨龍,槍端為龍頭,槍頭為龍舌,呈烈焰狀,似乎要吞噬天地,焚燒世界,底部暗藏血槽,最為奇特的是在那槍頭之上竟有一顆橢圓形紅色寶珠,好似龍睛,散發著攝人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長槍不知是何種材質做成,整個長槍竟然隱隱散發著紅色微光,晶瑩剔透,渾然一體散發著熊熊霸氣,鋒利的槍尖似乎隱隱有龍鳴之聲欲衝雲霄,傲然矗立於這俗世之上,藐視天下。
“它叫什麼名字?”站在一旁的暹羅死死地盯著這把槍,眼神中透露出炙熱的光芒,呼吸急促,帶著激動的語氣問向身旁的星戩。
“逆天。”,看著這把槍,星戩也是滿滿的激動和興奮,臉上的表情再也無法保持鎮靜。要知道這把槍將成為星戩一生中最親密的戰友,星戩將會與他同生死,共患難,一同成長,此生不離不棄!
“逆天,好槍,好槍啊。”暹羅忍不住撫摩著槍身,嘴裏喃喃著道。
星戩看著槍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般,也將手放於槍頭,好像是要感受那炙熱的氣息,那令人浴血沸騰的瘋狂戰意,心中是豪氣萬丈。而那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撫摩,整個槍身竟微微顫抖起來,槍頭的龍舌發出錚錚的聲音,就像那射日的神箭般欲將天地射穿,擋者,死!
星戩雙手握著長槍,頓時有種揮斥方遒,欲踏平天地的豪情。雖然這把槍目前隻是初生階段,等級也隻是最低的紅級,但星戩相信它會和自己不斷的成長的,去完成一個又一個的目標。
“你父親當年的武器也是一把長槍。”暹羅看著星戩,突然說出了這句話,星戩如受到了電擊般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父親?父親……”星戩楞在了原地,顯然沒有從這兩個字中反映過來。“你知道我父親的,你了解我父親的,對不對?對不對?你說話呀。”星戩突然像發了瘋般抓住了暹羅的肩膀,瘋狂搖晃著暹羅的身體,發瘋似的問道。此時星戩的雙目已經完全變得通紅,在聽到父親這兩個字時星戩完全失去了理智。父親,這是個詞彙對於星戩是非常的陌生,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對人說出過這兩個字,隻是在沒人的角落裏低聲的不斷地重複著“爸爸”,“爸爸”,直至嘴幹舌燥,直至淚流滿麵,隻是在每個失眠的夜晚看著星空想象著父親的大手抱著自己任憑自己撒嬌,隻是在每個下雪的冬天看著街上別的小孩子鑽進父親那溫暖的大衣時自己隻能傻傻的笑著,哭著,妒忌著,羨慕著。在迷霧森林的一年中,在每個淒冷的夜,在每次戰鬥倒下的時候,星戩也曾幻想過突然有一個男人能夠來幫助自己打敗敵人,然後轉過頭對星戩說道,“兒子,表現的很不錯。”,可是這些都沒有出現,星戩將深深的渴望隱埋於心底的最深處,隻是不想一次又一次的傷痛。
而暹羅的雙眼也微微閃爍著淚光,任由星戩搖晃著自己,大喊大叫著。
良久,星戩冷靜了下來,“對不起。”,星戩眼神中流露著深深的歉意,對著暹羅道歉道。
“你記住,你的父親當年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這天維的王,是這天維的神。不管你走到哪裏,帶上這把槍,做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不要沒了你父親的威名!至於你父親的事情,現在的你不能知道,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暹羅看著星戩,激動的說道,眼中的淚光已經消失不見,這個時候暹羅必須將自己的情緒控製好,他是一個理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