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上官青賊笑著滔滔不絕的說道:“那老者是公孫元帥的警衛員,老一代的人就數他活的久,而且公孫家的人秉承了公孫元帥的低調作風,一切對外事物都交給了他,在我們這個圈子裏,被你稱作老頭的這位老者,都叫他‘房外聽事’。”
“他也姓公孫,倒不是元帥的本家親戚,而是因為他是個孤兒,是元帥在戰場上撿回來的,無名無姓無依無靠,被元帥視若己出,不但給了公孫這個姓氏,還賜他單名一個‘宏’字。”
王昃注意到上官青用了一個‘賜’字。
那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用的字?
上官青眉開眼笑的繼續道:“至於公孫家與我們上官家還是有些老交情的,要不小先生你……”
王昃趕忙抬手擋在上官青的眼前,說道:“停!不要說了,我什麼都聽不到。”
上官青故做糊塗道:“小先生這是為何?”
王昃恨不能抽他兩巴掌,恨恨的道:“我還不知道你這老頭心裏打的什麼算盤?怎麼,想把我弄進你們那個圈子裏?死心吧!”
上官青裝不住了,歎息道:“這又是何苦,即便你有心躲閃,這個圈子也早晚會找上你的。”
“切,那也等找到我再說,我青春年少,時光正好,可沒那麼多功夫跟你們勾心鬥角,無故損了陽壽。”
接下來幾日,再無風波。
上官青遣散了保鏢,經李老介紹,馬母賣出兩件至寶,在四九城中買了一套房子,當天就搬出了上官府邸。
趙局可謂是意氣風發,兩天之後就接到了上級領導的電話,一溜火線的跑回了內蒙,隻是有很多媒體記者尾隨他而去。
小馬跟王父回到王家古玩店,阮小京也終於有了伴,兩個人雖然都不太會做生意,但起碼把店鋪打理的很幹淨。
上官青這幾天天天不著家,聽說是跑到李忠堂那炫耀,又聽說是去了某個地方,找什麼人。
王昃反而沒有回家,而是在上官家待了幾天。
不過這天一大早,上官翎羽就慌張的跑到上官青的房間,大聲吼道:“狐狸精把小昃給拐跑了!!”
經過幾日的接觸,尤其是上官翎羽有著‘主場優勢’,竟然把稱呼從‘先生’轉到了‘小昃’。
上官青剛睡醒,還不太清醒,趕忙問道:“什麼狐狸精?!鬧鬼了?小先生惹上麻煩了?”
上官翎羽氣呼呼的嬌喝道:“還有哪個狐狸精?就是胸大無腦那個!”
上官青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自己寶貝孫女和那個連姓名都沒有透露的女人,這些天可謂是明爭暗鬥,但作為過來人,上官青發現那個稱作‘飛刀’的女人,對跟自己孫女爭吵明顯比王昃本身更有興趣。
“別著急,慢慢說,是怎麼回事?”
“都說是小昃被拐跑了!今天我去叫小昃起床,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回,我氣急之下一腳把房門踹開,可是……小昃不見了!連行李換洗衣物都帶走了,我感覺不妙,就跑到‘爛刀’房間,結果她也不見了,同樣是連行李都沒剩下,這肯定是她把小昃給拐跑了!”
上官青猛然一驚,本以為孫女又來告黑狀,不想王昃竟然不辭而別了。
他趕忙走到王昃的房間,翻找了好久終於在床頭桌裏找到一張紙條,裏麵隻寫了兩個字——‘保重’。
上官青皺著眉頭嘟囔道:“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了?難道有什麼突發事件?”
……
王昃一身休閑裝,背著一個旅行背包,上麵還綁著一張羊皮,正太抬起頭手搭涼棚看著太陽。
他身後的飛刀一臉不忿的跟著,她身上背著起碼五六個背包,看起來幾乎比她的身體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