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有些驚恐的看著白衣女子,第一個問題便是:“你竟然可以離開叢林?你不是狐狸精嗎!”
上官翎羽和飛刀怒目而視,心中罵道:“果然是狐狸精,連名字都叫狐狸精!”
白衣女子今天倒是沒有穿那麼奇葩的衣服,雖然也是一身白色,但卻時尚了很多。
隻是她那頂白色的‘海濱帽’還是有點另類。
白衣女子嬌笑連連,說道:“我為什麼就不可以離開那個鳥不拉屎的叢林?還有,都說了一次,狐仙這個稱呼我倒是可以接受的。”
王昃恨聲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衣女子宛若撒嬌道:“哎呀,我勸你對我禮貌一點的好,畢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像你跑得那麼快。”
王昃知道她這是吃果果的威脅,可他又不得不吃這一套。
女神大人突然說道:“別怕他,我已經恢複了萬分之一的能力,對付她綽綽有餘!”
王昃苦笑搖了搖頭,即便真的能打過她又能如何?隻要不能瞬殺,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就會成為她的‘墊背’。
深吸了一口氣,他說道:“好吧,我盡量控製一下,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白衣女子樂嗬嗬的從連衣裙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黑色陳舊的錢包。
王昃無奈搖了搖頭,心道果然是讓她撿了去。
自己錢包裏倒是沒有多少錢,關鍵是有身份證,還有在商城消費的收據,隻要稍微有點能力,就不怕找不到自己。
王昃道:“那麼這下你可說說你的目的了嗎?我們好像……無冤無仇吧?”
白衣女子巧笑道:“人家千裏迢迢來找你,你都不請人家進屋坐坐嗎?”
屋裏除了上官青這個‘比較喜歡鑒美’的老頭外,誰也不希望她進屋。
但她還是進來了,大小姐一般坐在沙發上,翹著蘭花指喝著小紅茶。
“可以說了吧。”
王昃確實有些不耐煩了。
白衣女子悠然放下茶杯,笑道:“真是的,明明都知道,還非逼著我說出來,真是個稍微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壞男孩~嘻嘻,我來……當然是要吃了你嘍!”
在‘吃’這個字上,她說的格外用力。
所以自然就在一群人心中產生了誤會。
要知道人類口中的‘吃’,可並非隻有那一個意思。
而對於人與人之間的‘吃’,顯然就隻剩下一種了。
上官翎羽和飛刀立時漲紅了臉,大聲喝道:“不要臉!”
飛刀更是鼓足勇氣道:“你……你來晚了!小昃已經是我的人了!”
眾人聽得此言,都擺出一副……忍不住笑的表情。
權因為飛刀有一天忍不住,將自己要給王昃生孩子的前因後果都告訴給了上官翎羽。
上官翎羽知道了,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大家對於這個成熟而單純的女孩,都表示了‘善意的嘲笑’。
白衣女子故作驚訝的巧笑道:“這倒是奇怪了~你們一個是處子一個是處男……”
王昃臉色通紅,趕忙說道:“你也許認為這世界上的人,都隻能按照你所想象的行事。也許有……但我絕對不是,我特別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白衣女子問道:“哦?那你準備如何?”
王昃嘿嘿一笑,說道:“那麼我先分析一下,你說過,你身後有一個玲瓏閣的組織,而且你又提到了天坎之水……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但我承認,那就是我得了去……是的,我不怕你知道,因為看情況,你也並不希望玲瓏閣知道,不是嗎?你說……如果我大肆宣揚,那麼玲瓏閣是否會找上我?他們又是否會知道你‘知情不報’!你們那裏的規矩我不懂,但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會允許自己下麵的人欺上瞞下。”
王昃胸有成竹,認真的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臉色稍微變了變,又笑道:“你真的想魚死網破?”
王昃一聽這話,心中大安。
他知道自己猜的並沒有錯,白衣女子隱瞞了組織,並且那個組織還有著極為嚴酷的守則。
王昃攤手道:“我也不想啊,不過千萬不要有人逼我。”
白衣女子嫵媚的笑了笑道:“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說完竟然站起身來,圍著屋裏轉了一圈,冷不丁的問道:“我住在哪個房間?”
眾人大驚。
通過剛才兩人的對話,眾人又是迷茫又是驚愕,尤其上官青,這個世界上能讓他‘聽不明白’的事情還真的很少,但確實有,那種即便是國家也不便介入的事情。
他深深看了王昃一眼,心中認為這是‘方外人士’的一種另類較量,自己實在不便插手。
當天夜裏,上官家又添了一副碗筷。
眾人又領略了一次什麼叫做‘飯桶’,米飯真的是論‘桶’吃的,桌子上的菜加了兩次才勉強讓眾人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