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砸吧砸吧嘴,斜斜的向地麵吐出一口口水。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用問,這個慈航靜齋唯一的男子,雖然在那些女人的眼中,是長的很醜資質垃圾的超級‘破爛貨’,但也架不住她們那顆充滿了好奇的心。
其實王昃不知道的是,在慈航靜齋中,有很多女子甚至都沒有見過男人長什麼樣,她們往往剛出生下來,就被慈航靜齋抱走,連父母都沒見過。
對於王昃好奇,不說扒光了拿著放大鏡研究研究,最起碼也想知道‘他們’到底跟自己這些女人有什麼不同。
比如很奇怪的,他沒有胸部,肩膀寬,但屁股卻小,雙腿中間總是鼓鼓的……難道男子喜歡在褲子中間放一個兜?有東西就揣在裏麵?
雖然有人是這麼幹的沒錯,出遠門放錢是個好辦法,但這……王昃要是知道這些女人如此猜測,他果斷會自己扒了褲子,讓她們長長見識。
這不吃虧,這是做善事,他很驕傲。
不過有人瞅著,這挖坑盜靈氣的事就幹不下去,拿著鐵鍬有一下沒一下的挖著地表,看起來仿佛在鬆土。
“他媽的,這幫女人的長輩也不管管,大白天的偷看男人,是發春了吧都?”
管?怎麼可能來管,有這麼多義務來監視王昃的人,雲仙子高興都來不及。
王昃想的很好,做做樣子,等這些女人好奇完了,就會離開,自己接著該幹什麼幹什麼。
結果離開是離開了,不過就在王昃準備開工的時候,他發現在極遠的地方,投射出一道閃光。
極目望去,竟發現在那山上的建築群中,赫然有一架很大很大的望遠鏡,還是有一群女人在看他。
“這他媽的欺人太甚!”
“呃……要不自己脫光衣服?不行不行,雲仙子她們會殺了自己的,寶物沒到手之前,一定要忍住啊……也不知道昨天跟妺喜說的,她能不能辦到,利用‘超級徒弟’的身份,討要來幾件寶貝還是可以的嘛……”
想了一會又嘟囔道:“也不對,這幫慈航靜齋的老貨,明顯是跟天朝一個秉性的,來之前花言巧語,來之後……就一拖再拖,再敢叫嚷,直接亂棍打滅火……這是沒啥指望了……”
他想起了那些被國家征招的‘超凡’博士後們,大多都是奔著三室一廳去的,結果即便是結婚生子二十年,也有大部分還在住宿舍。
想要房子?自己買還靠譜點,要是被弄到大西北秘密基地,那就……唉。
再次伸了伸懶腰,看著地上的藥草仿佛比昨天精神了一些,撇了撇嘴,不知算不算自己做出了成績,轉身就回了屋子。
這些藥草是因為靈氣太盛而萎靡不振,表層的靈氣已經被王昃吸收的七七八八,它們自然就恢複了活力,成長隻等時間而已。
而那些女人見王昃回屋,一個個互相看了看,幾乎同時在心裏想到,果然師傅師伯她們說的不錯,男人都是懶惰肮髒的豬,稍微幹一會活就會滿身臭汗,不洗澡就回屋睡覺……咿,那屋裏的氣味還能好?
又過兩天,那些觀看的女人雖然少了,但還是有。
王昃無奈之下,隻得拿了身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水潭洗個澡。
水潭的地方雖然三麵開闊,但其實極遠的地方都有高山環繞,這裏倒成了死角,不論那些女子怎麼調整望遠鏡,也無法穿透山嶺不是。
聽著潺潺流水聲,王昃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興致一來,蹦蹦跳跳的往水潭邊走去。
可到了地頭,他一下子就被看見的事物震驚懵了。
隻見那位如同‘自然’一般的女子早他一步來了,來了也就來了,洗衣服什麼的他也沒啥說的。
可是對方卻是在洗澡,光著身子站在水潭裏,水麵沒到脖頸,鎖骨漏出水麵,一條胳膊舉起,另一隻手拿著一條白色絲帕,在上麵擦拭著。
小瀑布飛流而下,水花四濺,女子長發大半沁在水中,飄散開來,仿佛一條黑色的鮮花。
那白嫩的肌膚,光滑的反射著太陽的光線,柔和中透著異彩華光。
尤其在水潭太過清澈,水下那動人心魄卻讓人看著就感到寧靜的身軀,也是清晰可見。
要說洗澡也就罷了,可偏偏她也哼著歌,而且哼的正是方才王昃哼的不知名的歌。
顯然,這女子早知道王昃來了,非但不躲,反而自然大方。
最主要那哼唱的聲音太過好聽,讓王昃這個‘作曲人’都自慚形愧。
他使勁吞了口口水,盤算著現在是要尖叫,還是先逃走,亦或是……裝作看不見?失明?嗯嗯,突然失明是個好辦法。
正這時,女子轉過身來,十分平靜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