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看向王昃的雙腿之間,嘟囔道:“那裏……這位美女不是見過了嘛……”
王昃差點被這句話給掀翻過去。
他怒道:“拜托,我是這種下流無恥的人嗎?!”
妺喜根本不接話,反而問道:“到底看什麼東西?我也要看!”
很雀躍的樣子。
王昃拍著腦門道:“當然讓你看,本來就是因為你未必能看出什麼東西,才讓飛霜給我參謀參謀,先前不知道她這麼利害。”
隨後三人便進了屋,王昃特意關好門窗,把所有透光的地方都用布給塞上,一副‘我要幹壞事’的死樣子。
坐下來先聊了會天,不時打開窗戶望向遠處的山腰,他有些害怕陸伯雍去而複返。
大約一個小時後,妺喜都有些不耐煩了,反倒是飛霜一句話不說,在那裏很怡然自得,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被子上,把玩起來,一時擁有極大的樂趣。
王昃深吸一口氣,還轉頭對妺喜說道:“這個東西千萬別告訴你女神姐姐,我懷疑這是針對我的追蹤器,你知道我是男人,應酬多嘛,萬一哪天幹壞事的時候被她抓回去,少不了要掉一層皮。”
妺喜忍住笑,點了點頭。
王昃終於將得自通天閣裏麵的那個‘圓球’獎勵拿了出來。
這件東西,還是那個要死不活的死樣子,中間一個懸空的小金屬片,不停的指著王昃,仿佛再說‘就是你!’。
王昃道:“飛霜,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麼嗎?”
飛霜皺了皺眉頭,伸手撫摸著圓球的表麵,好半天不說話。
突然伸手入懷,拿出一本很小很小的冊子,就像上學時作弊用的‘概念小本’。
她翻了起來,不一會,又將冊子合上,扭過頭對王昃說道:“飛劍。”
“啥?”王昃愣了愣,問道:“飛什麼劍?”
飛霜又翻開小本,照著裏麵的內容念道:“以氣禦之,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千裏外取人首級,踏足之扶搖而之上九天。”
“呃……”王昃納悶道:“說的是這個飛劍?”
飛霜點了點頭,繼續念道:“非自身煉化者,需以精血溫養,成本命之物,方可使用。”
王昃眨了眨眼睛,突然問道:“你手裏拿的小本是什麼?”
飛霜毫不猶豫的把小冊子遞給了王昃,他往封麵上一瞧,隻見其中很小的字寫道‘大地萬物誌’。
腦袋直接冒出三條黑線。
像這種‘誌’之類的書籍,大多是書寫者坐在家裏發白日夢,把自己的豐富想象寫在裏麵的東東,極其的不可信。
撓了撓頭,摸著下巴看著裏麵的小金屬片,王昃嘟囔道:“飛劍呐……這玩意要怎麼用呐?”
伸手敲了敲十分堅固的圓球,發出類似玻璃的響聲。
他咬了咬牙,拿出小刀在食指上劃了一個小口,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本著一滴也別浪費的原則,趕忙把手伸到圓球之上。
畢竟……妺喜正張著嘴在下麵等著,好似泥塘裏盯著上麵掉下人來的鱷魚。
‘滴~’,很輕微的聲音。
那滴鮮血就憑空消失不見了。
沒反應。
再滴,再擠。
大約滴出了二十幾滴鮮血,王昃終於發現圓球有了一些變化,它……變紅了。
“靠了!這尼瑪不是坑人嗎?”
把食指往妺喜嘴裏一塞,讓她美美的舔上兩下,隨即讓傷口快速愈合,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