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一個交易,那王昃換慈航靜齋其他五十幾人。
但這……也意味著妥協。
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作為秘境第一大門派的慈航靜齋,怎麼會跟墨家妥協呐?
雲仙子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卻沒想到,還沒輪到她,一群慈航靜齋的鶯鶯燕燕就衝了出來,把王昃圍的是裏三層外三層。
集體怒視趙飛燕,紛紛喝道:“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王師弟是我們的師弟,就算被逐出師門,他依然是我們的師弟,要回去也要我們一起回去!”
這些女人也都明白,如果把王昃單獨留下,他絕對是凶多吉少的。
王昃想不到這些少女們竟然會維護自己,一時間竟是有些感動了。
趙飛燕眉頭挑了一挑,表情有些曖昧的看著王昃,笑道:“王師兄當真是好福氣啊,這麼多女子都護著你,不過……你作為一個男人,又是怎麼想的?”
這是激將法。
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甩手衝出,大喊老子才不要娘們保護,你們都走,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之類的。
可惜……這是王昃。
他撓了撓頭,嘿嘿傻笑道:“這有啥怎麼想的,盛情難卻啊,這麼多女人都要求我跟她們一起走,我真的是不忍心拒絕的,唉……我就是太善良了。”
見過這麼無恥的有沒有?
趙飛燕一下子張大了嘴,完全破壞了她保持的高雅形象。
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發現口水都到了下巴上了。
趕忙擦了擦,沉聲道:“人們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就不知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說完就準備轉身出去。
既然軟的不行,果斷的來硬的唄。
沒見那先前還嘴硬的躲在八荒陣盤防護罩裏不出來的杜家人,被抓到兩個然後各種刑罰過後,還不是老實的把東西交出來了嘛。
可當趙飛燕剛要走出閣樓的時候,王昃突然笑道:“既然趙姑娘好不容易來這裏做客一次,我們還沒有招待好,你就這麼走了,會多讓我們傷心啊……姑娘們!讓趙姑娘好好享受一下我慈航靜齋的‘招待’!”
趙飛燕猛地一驚,慌忙回頭喊道:“你們敢……”
還沒等喊完,就發現自己所有的去路都已經被堵住了,還有幾個站到門口,將房門緊緊關上,顯然外麵的人一時半會進不來。
慈航靜齋那幾個長老互相看了一眼,發現對方臉上都是苦笑,罵了一句‘胡鬧’,就親自走到門窗處,牢牢守住。
王昃嘿嘿淫笑著走向了趙飛燕,眉頭一挑一挑的,賊笑道:“嘿嘿,這位姑娘,你就不要反抗了,乖~聽話,是要我們動手,還是你自己來?亦或是……非要我親自動手呐?”
說著,還不停的抖動他的十根手指,仿佛被摸到了真的會很銷魂一樣。
趙飛燕警覺的後退一步,難免有些驚慌失措,剛要大喊,卻發現雲仙子手中的長劍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雲仙子憋著一肚子的氣,得到了機會她哪能閑著,既然要胡鬧,拿自己這個領隊就最先開始胡鬧好了。
“你要是敢叫,我就讓你的聲音從脖子裏直接發出來!”
王昃在旁邊沒心沒肺的擺著自己的小心肝,對趙飛燕說道:“哎呀呀,我好怕啊,仙子發怒真的好恐怖啊……你……怕不怕?”
怕,也隻能說不怕,但卻不妨礙去做一些‘怕’的事。
比如……從身邊一名慈航靜齋女弟子手中接過一端繩索,悲催的自己把自己的雙手綁上。
很麻煩,還得用牙咬。
很是一副可憐的模樣。
不過那也是她裝的,這對她而言就是一場惡作劇那麼簡單,這裏是墨家的地盤,這裏被墨家關著,她就像是監獄中的獄卒,麵對囚犯她實在是提不起來一點害怕的念頭。
但突然的,仿佛是窺視到她的內心,王昃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這些人就相當於囚犯?肯定不敢對你這個獄卒做什麼?嗬嗬,但可惜想歪了,如果我們是囚犯,那也是一群時刻想著越獄的囚犯,如今一個美麗的小獄卒落到我們手裏,還有比這個更便利的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