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巫師作惡(2 / 2)

虎引風嘴巴張得有些合不攏,就在他感覺呼吸有些快跟不上的時候,法台上黑霧之中的女人手腳利索地連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兩條細長的大腿頓時映入虎引風的眼簾。

而法床上的大巫師支耶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伸手一把拽住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懷內,伸手就朝女人僅剩的內褲中插進去。

虎引風隻覺得一股熱血瞬間就衝上了腦門,臉熱得像火烤一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支耶居然敢當著這麼多觀眾的麵,公然在法台上調戲良家婦女。

二十歲的虎引風到現在還是個標準的處男,在警校上學的時候,寢室幾位師兄弟都有過戀愛經曆,而且差不多早就經曆過巫山雲雨。

現在的社會,人們的思想大都放得很開,學校也不是什麼象牙塔,不少初中生都是偷吃禁果的老手,更不要說考上大專或者本科大學以後的學生了。

但虎引風一則性格忠厚老實,在女生麵前總是一說話就臉紅,二則家教嚴謹,父母雖然是農民出身,但對子女的教育一向正規而傳統,決不允許兒女出現胡來的事情,所以,搞得虎同學直到現在也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一次戀愛。

參加工作以後,虎引風倒是有一個暗戀的對象,就是自己的女同學、刑警大隊長李君華的妹子李君婉。

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感情當然重要,但是物質基礎、家庭背景等非感情的因素更加重要,特別在涉及談婚論嫁的時候,可能要遠比虛無縹緲的感情更重要。

自己出身一個毫無社會背景的農民家庭,要權沒權,要錢沒錢,畢業後別的同學留城的留城,或者到一些交通相對方便,經濟相對發達,工作相對清閑的單位混日子。

而自己,上來就被發配到最偏僻的石寨子派出所,很明顯,這都是自己沒有什麼根基的原因。

虎引風雖然老實,卻一點也不傻,看世界可能遠比同齡人更為通透,知道自己無權抱怨,所以在石寨子派出所的時候也沒有心理太過不平衡。

等到後來自己邂逅鳳火娘,經曆風雲突變,虎引風也沒有時間去打理自己的感情生活。請假去北京幫助李君婉治病,對虎引風而言,不能說沒有感情的因素,但更多是一種憐憫和不舍。

那麼美麗漂亮而且對待虎引風還沒有很多世故的姑娘真的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了,虎引風覺得心中很痛,更不要說自己心中對那女孩還有那麼一絲說不出口的愛戀。

但是,不管怎麼說,虎引風到現在為止都是一個純潔的男孩,雖然在學校寢室的時候也經常聽幾位不要臉的師兄弟講黃段子,自己親眼看見活春宮卻是第一次,當下麵紅耳赤心驚肉跳的感覺可想而知。

越覺得不好意思還越想看,等虎引風終於調理好自己的情緒,再次睜開眼睛看向法台上時,支耶早已經將赤裸裸的女人放在法床上,做起了有氧運動,而且很快就到了尾聲。

當支耶張著嘴巴滿臉憋得通紅在女人身上使完了最後一股勁,才戀戀不舍地從女人身上爬起來,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嘴唇微動。

那赤條條白羊一般的女人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臉色緋紅,不過雙目微閉,好像仍然未從睡夢中醒來。隻見她下到地上,重新穿好衣服。

支耶朝女人上半身吹了一口黃色的霧氣,女人渾身微微顫抖幾下,黃霧迅速被女人吸收幹淨。

這時候法台上的黑霧慢慢淡去,出現在人們眼前的還是端坐在法床上寶相莊嚴的支耶大巫師和站在他麵前一米遠的年輕女人。

突然,女人睜開了雙眼,用手摸著自己的頭,驚喜地說著話,但她說的是當地土語方言,虎引風並不理解,詢問一下身邊的葉誌高,葉翻譯告訴他,那女人說的是自己的頭不痛了,渾身感覺很輕鬆。

黑衣老者將青年少婦送下法台,自然又有一大群人圍了上去,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整個法台下麵的廣場中,除了虎引風,沒有一個人發現剛才法台上發生的一切,包括那位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欺負了的可憐女人。

虎引風心中的震驚慢慢變成了一種厭惡,頭腦中男歡女愛的場麵再也引不起他的羞澀,而是無盡的憤恨。

果然不出葉公濤的預料,這個支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巫棍,玩弄人們信任和感情的騙子,可憐那麼多人將他奉為神明,對他所做的一切崇拜至極。

如果不是自己開了天眼,虎引風也一樣會和台下的無數人一樣,被這個混蛋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