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鼻子一癢,李衡遠猛然間坐起,她看看前方,竟然是蕭掩拿著一個枯草棍在瘙她的癢,見他醒了,那子用如春風般的笑意看著她。
李衡遠長吐了一口氣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又什麼時候走的?”
她上午一直以為蕭掩在的,可是花蕊夫人闖進來,蕭掩一直沒出現,她想找人商量的時候,蕭掩也沒找到,明這人根本不在館裏。
蕭掩低聲道:“背著人去自留院走了一圈,問了問皇上的動靜。”
自留院是屬於範陽的職所,但是在長安城中,所以就能探聽消息。
李衡遠問道;“怎麼?”
蕭掩道:“我就是想知道皇上這次叫你來,到底是要把你扣留當質子還是就隨便看看,問了問,現在楊貴妃已經封了貴妃,皇上搶了兒媳也不用偷偷摸摸了,貴妃身邊的人也都跟著雞犬升,楊相想安排自己的人去範陽,所以就一直阿耶壞話,也是他進讒言阿耶隻疼你一個人,所以讓皇上把你召來。”
李衡遠神色凝重起來:“既然和我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那我豈不是回不去了?”
蕭掩笑道:“事在人為吧,還好你是女孩,皇上雖然對阿耶起了忌憚之心,但是他沒老虎灘,知道阿耶後繼無人,謀反也不知道給誰,所以暫時不會對阿耶下手,但你在京城要表現的無能一點,你越草包,皇上就會越放心。”
李衡遠挑挑眉,後一笑:“裝別的不像,那草包,咱不就是嗎?”
她那仰著下巴的傲慢語氣,好像的事什麼光榮的事。
蕭掩點了點李衡遠的鼻子;“這樣的草包,怎麼把握折磨的夠嗆,那明我更草包了。”
他蜻蜓點水似的寵愛讓李衡遠臉頰魏紅,覺得心裏暖暖的。
她突然想起來:“二郎,我方才做了個夢,夢見翁翁有了新歡,花蕊夫人,不要阿婆了,阿婆氣的把翁翁打死了。”
蕭掩:“……”
就老太太幹得出來。
他笑道:“怎麼好端端的做這種夢?你認識花蕊夫人?”
忽然他一挑眉,歪頭又問道:“今都幹了什麼?”
李衡遠:“……”
她為什麼嘴這麼欠?
李蘅遠低聲道:“二郎我跟你件事,你先別生氣,想幫我分析,分析完了再生氣。”
蕭掩眼睛眨了眨,後道:“你先什麼事,我再考慮要不要生氣,不過按照我的性格,我就算生氣,應該也會幫你分析的。”
李衡遠:“……”
“那我了。”
一件事敘述之後,蕭掩氣的從床邊坐起,好看的劍眉都快立到額頭了,道:“我不讓你跟她玩,你竟然還跟她出門?”
李衡遠:“……”
她聲道:“你了,不會生氣的。”
“我……”
蕭掩在屋子裏走了一圈,然後又回到床邊道:“那女子生活不檢點,你別跟她玩,免得她把你帶壞了。”
李衡遠揚起頭道:“你要是這麼,那我就不服氣了,你自己要學壞,怎麼能是別人帶壞的呢?”
“而且我覺得你對女人有偏見,你們男人三妻四妾,反而有本身,怎麼一到女人頭上,就成了生活不檢點,作風有問題?反正我覺得她人很善良,比大多數人都高尚多了,至於什麼檢不檢點,和我無關,也不是我該關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