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昌看到那扇傳送門,以及周圍那些螢光,腦中閃過了很多念頭,但因為那句“馬裏亞納海溝”,鄧小昌呆住了,馬裏亞納海溝對於鄧小昌來說就是一個夢魘。
鄧小昌3歲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他,甚至3歲之前,母親因為工作很是忙碌,甚至在家中少有陪伴。所以鄧小昌的記憶中,關於母親的印象隻有父親的兩句話。一句是“你母親是個了不起的人!”還有一句是“你母親去了馬裏亞納海溝就在也沒有回來。”
這時一道意念又打斷了鄧小昌的思緒。
“這個傳送門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是無法用眼‘見到’的。即使去探查也未必有什麼結果,隻有靈魂具備神識才可以‘見到’,就像那些海洋生物,他們看不到那個傳送門,隻是被那些血液吸引,或因為向光性被周圍螢光引誘過去,然後被那個傳送門誘捕,死亡後的靈魂能量被那個傳送門吸收,傳送門又會丟出一些能量‘粒子’作為誘餌,去誘捕更多的海洋生物。這樣周而複始,這傳送門從我們發現時候一米直徑,已經到了近百米直徑,甚至可以容戰艦通過。”
鄧小昌完全受不了鄧世昌的這種溝通方式,完全無法找到問題要點,昏天黑地的說一大堆聽不懂的,鄧小昌想知道的一句沒有,理解不了的就好像填鴨一樣劈哩噗嚕被動接受一大堆,著實是有些抓狂!
心想:“你都說了你找上我,就因為我有溝通陰陽兩界的能力,如果沒有啥困難危險的,我也願意當這個‘信使’。你就跟我說清楚了華夏國有啥危機,要讓那邊怎麼辦才能度過危機就完了唄,昏天黑地、張三李四、王五趙六、橫七豎八的說了那麼多閑的淡的,扯犢子呢?”
其實鄧世昌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與一個活人進行靈魂、意識交流。傳遞給鄧小昌的這些信息,如果任何一點能被人類(活人)證實,都能在人世間引起極大的風波。生怕露掉了什麼,所以自以為是層層引導般的講述,結果好比對牛BB彈琴,當真是氣的再想死一次了。
鄧小昌想什麼,鄧世昌自然是知道,也不想再對那啥彈琴了,還是撿一些那啥想知道的事先說了,以後再對那啥接著彈——這大叔是還沒死心啊。
“咳咳!這是攻擊你所在的那艘戰艦的東西。”這時鄧小昌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麵,但所有的視角都是在海水中。
一個鯨不鯨艦不艦的東西,從華夏南海域南端向北遊來,到達南口市軍港附近潛伏了近兩個月,然後一路尾隨軍演的艦艇編隊,這東西的動力來源就是那像藍鯨的身體和尾部,頭部仿佛被鐵甲包裹,還能看見這鐵甲上有武器係統。這東西不吃不喝,也不需要像藍鯨那樣浮出水麵進行呼吸,就一直在深海潛著。
然後如何突破防禦,發射魚雷。如何又被華夏艦隊武器擊殺。包括重傷後血液灌進了第六船艙,都有完美的視角把這些信息記錄下來。
鄧小昌這時才知道了整個華夏建國百年的國慶軍演遇襲事件的經過。
然後聯想第六船艙照明關閉之後,水裏的那些血液閃爍的螢光,想到“這次的襲擊肯定是與馬裏亞納海溝深處的那道傳送門有關!”
鄧世昌接收到了鄧小昌的這道想法,頓時大喜,終於不是對那啥彈琴了,但下一刻就瞬間想去死,而且是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了,知道了,我會報告部隊這次襲擊與馬裏亞納海溝有關,別煩我了,我要休息。”
鄧小昌閉上眼睛,“媽媽!”眼角閃出晶瑩的淚珠。
鄧世昌本想訓斥一下鄧小昌,但感受到一股傷感的情緒,也就沒有發飆,整理了一道意念傳遞給鄧小昌,打算結束當前的話題。
“你跟軍方那些人說,也不一定能解決得了問題,這已經涉及凡人能力無法解決的問題了,人間17年前3個修真者,兩男一女去探查傳送門,結果一男子死、一男子逃,還有一個女子被卷進了傳送門裏麵。連修真者都奈何不了,部隊那些大頭兵不去一個死一個。這事還是得咱們自己處理。”
鄧小昌非常不耐煩的回應到:“部隊都解決不了的事,咱能處理?是你能處理還是我能處理?你要能處理還找我幹嘛?我自己吃幾碗幹飯我自己不知道?”
說著說著遍想到“17年前”、“探查馬裏亞納海溝”,想到“兩男一女”,騰的一下就從病床上做了起來!看著天花板,“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鄧世昌被這小子一驚一乍的嚇得靈魂是一陣閃爍,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激動啥?你激動個啥?誠心嚇老夫不成?你不說清楚了,我現在就在你靈魂裏給你講‘天書’!我讓你休息!我讓你嚇唬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