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割躺在床上,他眉頭緊皺,有些心煩也有些憤懣,左轉,一個身材窈窕、波大臀圓的可人禦姐,楚天割歎了口氣,她太貪婪了。翻身右轉,一個身材豐滿、長發飄飄的的誘人少婦,楚天割長歎了口氣,她更貪婪。
左不行、右也不行,楚天割隻能正麵朝上,看著房頂奢華的水晶吊燈,楚天割悲傷的長歎了口氣。他覺得他的這一輩子就要這樣過去,不斷遊走與女人當中,吃著她們的飯、拿著她們的錢、還要‘玩’著她們。
當然這最後一條是其他男人這麼認為的,好吧、其實實際的情況……好像也是這樣,但是楚天割為什麼感覺這麼累?
看看他認識的那些朋友,結婚的結婚,養孩子的養孩子,旅遊時失蹤的失蹤,最不濟離婚的也離婚了啊,再看看自己。楚天割暗歎了一聲,再看看自己。恐怕……。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將蠶絲被給她們蓋好,悄悄地來到了走廊對麵的房間。
一是無成。
他也想要出去旅遊,一個人、自由自在,他也想要一個對象,兩個人、相親相愛,他也想要一個家人,三個人、溫馨和睦。
但是他沒本事、也沒好家庭,除了張好臉好身材,就剩下一條聞名交際圈的大兄弟了。雖然有個女朋友,但是想要結婚、楚天割不由得歎了口氣,戲子配****,應該是絕配。
腦袋被熱水衝刷著,感受著空蕩蕩的身體,楚天割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空虛。要是自己的好夥伴沒這麼大,那該多好啊,十六歲的時候就不會認識那些交際花了,十九歲的時候也就不會被那些饑渴餓婦呼來喚取,二十六歲也該結婚了。
他不止一次的這麼想過。
躺在床上,楚天割懷著對自己深深的失望,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天又一天,他就是這樣得過且過,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
夜很深了,深到了好像觸到了一團柔軟,楚天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桌子上,四周一片黑暗。但是身邊卻坐著兩個人。一名穿著黑衣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人,楚天割不由得嫉妒了起來,這廝竟然長得比自己還帥,他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展露著邪惡的笑容,看了一眼楚天割,輕輕的舉了舉杯子。
另一個人就順眼多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他一身白色長袍,頭發和胡須也是白的,就連那臉、也是白的,他和善的看著楚天割,輕輕一笑,一臉褶子展現無遺。
三人不知為何開始打起鬥地主,楚天割連輸了很多把,心情很是不爽。
“你的小兄弟平時是怎麼放的?”男子開口說道:“我是朝上的,你們呢?”
“我平時不在意。”老者點頭說道。
楚天割笑著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我是用來當要帶係褲子的。”
男子嘴角抽了抽,扔下手中的牌,眯眼看了一眼林海,頓時神秘的笑了起來:“看來它很大很宏偉啊。”
“沒錯。”
“那是你最得意的地方?”
“額?”
“好吧,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煩惱,你不喜歡現在的這一切?”
“沒錯。”
“你想結婚生子?”
“沒錯。”
“你想要像普通男人那樣享受天倫?”
“沒錯。”
“那你首先就要改變,從源頭改變。”
楚天割聞言點點頭,男子笑著指了指他身後,一個鮮紅如血的招牌亮起,六個簡單的大字映入眼簾--生命借貸公司。
老者看到楚天割一臉感興趣的樣子,輕聲叫他不要過去,但是楚天割不知道他是怎麼走進去的,總之他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名男子站在酒櫃前麵,一張長條酒桌擺在他麵前,他對楚天割微微一笑:“歡迎光臨生命借貸公司,在這裏你隻需要抵押上你最重要的東西,就可以借到任何東西。”
“比如?”楚天割打量著這個公司,玻璃窗蒙上了一層灰,幾張木桌隨便擺在大廳中。房頂幾盞燈忽明忽暗,並且伴隨著吱吱呀呀的聲音,如此破舊的地方,再配上這個酒台,與其說是個借貸公司,還不如說是西部片中的爛酒吧。
“健康、壽命、金錢,甚至是特異能力。”男子倒了一杯白蘭地,看到楚天割不敢興趣的樣子,微笑著敲了敲酒杯,緊接著帶上褐色的白酒飄起水汽,茶葉的清香傳出,男子說道:“當然了、最好的是借貸公司的終端個人係統,通過它你可以繼續和公司交易,同時你也可以借由係統與其他人交易,來從中獲利。”
“是嗎?”楚天割覺得那個東西一定很厲害,而厲害的東西通常價格不菲。他這些年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由於家庭問題,他一分錢都沒有攢下。
男子感覺到了楚天割的思慮,神秘的看著他:“不用付錢,因為這是一款實驗中的產品,所以很便宜的。”
“多便宜?”楚天割問道。
“你身上的某一個零件。”男子笑了笑,掃了掃他胯下說道:“比如說你煩惱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