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啊。這就是極大的成就感,超度了一些亡靈,不光道術不減反增,而且還獲得了眾鬼與護法道兵們的衷心臣服,這還有什麼理由不叫簡仁樂的直冒鼻涕泡!
一群鬼誠心參拜,另一個人存心多享受一會兒,就是裝模作樣的不想讓他們起來,一來二去足足磨蹭了大半個小時,反正靈魂狀態的醫生那些厲鬼們覺不到累,刀疤臉他們更不可能累。隻苦了毛人煌,老胳膊老腿的站的直腰痛。
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人的耐心要是積累到一定程度後,往往會爆發出更大的怒火來,尤其是想毛人煌這種最見不得簡仁風光而自己反被冷落的小心眼老頭。
“老子養的娃,憑什麼比老子還風光?”懷揣著這種極端不平衡的嫉妒心理,毛人煌飛起一腳,踢在簡仁厚厚的臀部上。
立時間,一聲淒厲之極,足以劃破天際的慘叫聲從簡仁口中傳出。在一眾厲鬼與護法道兵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簡仁手舞足蹈的,以及其“優雅”而又“奇特”的超高難度的姿勢在空中“被迫”的進行了一場短距離滑行。
空中的簡仁淒慘悲號,那聲音形狀之淒慘,可謂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其聲音穿透力之強,比起任何女高音來都要強之甚多。
一百餘層的一間病房內,一個風度翩翩的白人青年正半露著白花花的臀部高高翹起,等待著美女護士為他注射藥劑。美女護士麵帶迷人的微笑,不斷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球擦拭輕柔著白人青年的皮膚,用足以迷倒人的口吻輕聲說道:“忍著點哦,會有一點點疼的哦!”
白人青年不露痕跡的把不聽指揮擅自準備出擊的“小兄弟”撥轉了一個位置,使它不容易被人發覺。一臉為健康,不怕犧牲的無畏的說道:“來吧,我早就準備好了!”
美女護士溫柔一笑,針頭對準白人青年的臀部,緩緩紮了過去。
恰在此時,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聲傳來,美女護士玉手一抖,針頭略微偏了一點點,無比準確的透過白人青年的雙腿,“溫柔的”“輕輕的”進入到白人青年賴以傳宗接代的陰·囊內……
“嗷……”一陣堪比簡仁還要淒厲的慘呼聲立時響起,與簡仁互相輝映。
“撲哧……”一個正在往嘴邊送咖啡的一聲被突如其來的高音震得把剛剛進嘴的咖啡吐了出來,一套新買的高級服飾立時一片汙漬……
院長辦公室裏正在菲麗身上埋頭苦幹的老約翰,以不符合他年齡的體力奮力衝刺著,也是這一聲慘叫聲,老約翰猛地一驚,渾身一哆嗦的從身材妖嬈的菲麗身上滾落下來。良久,老約翰手裏輕輕點撥著命根子,在菲麗欲求不滿的眼神中發出更為淒厲悲憤的大吼:“他媽的,老子的小兄弟沒反應了……他媽的,該死的幽靈,怎麼白天還這麼瘋狂,該死的毛曉萌難道就沒有收拾掉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