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你放心,我閻七山隻要還活著,就一定會替你們報仇。”
閻七山揮動手中雷霆,將隱的屍體碎化。
“老大,你哭了,其實,這不是你的錯。”二哈遞上紙巾,勸慰道。
“是啊!他們死在在一起,也許才是他們一直以來的期望。”李灝並非勸慰之言,其實他真的認為,死對於隱和炎是一種解脫。
閻七山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我沒事,我還要找出凶手,殺了他。”
“對了,先從炎查起,二弟,炎是怎麼死的?”
“你不知道?”
“???”
“我以為你知道。”
“我以為你知道。”
二哈捧著“大個核桃”,吸了一口,感歎道:“和倆傻子待在一起,要多喝大個核桃,防止少年癡呆!”
兩人一狗將道館翻了個底朝天,什麼也沒有發現,唯一的線索可能就是吊著炎的繩子。
“快看,這繩子上有標簽!”二哈邀功一般喊道。
兩人迅速靠攏過來。
……
“你們倆是不是有病,我是賣繩子的不假,但我是批發的好不好,你們把我當神童了,過目不忘啊!還特麼問我誰買過繩子,還有什麼特別之處,演電視劇呢!你問我就得記得……
傻@吧你們,買繩子最少一百捆起步,不然滾。”
隨後,兩人一狗走遍了周邊的百貨店鋪,無疑,又被罵了一頓。
唯一的線索——繩子,還被二哈給坐公交的時候弄丟了。
“這和我看的偵探漫畫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閻七山蹲在路邊,衝著一顆少說一年樹齡的小樹苗發火。
“有啥不一樣……咱當兵的人……抱歉,抱歉,沒忍住。”二哈縮著尾巴,灰溜溜的蹲在角落,不在接茬。
不得不說,這隻二哈的作死水平,非同一般啊!
回到家中,閻七山躲在屋子中不出來,好像是在生悶氣,二哈則在陽台縮著腿不知道在找什麼?
忽然,二哈去了廁所。
李灝不記得二哈上過廁所。
綠植……二哈的尿盆……難道……
我去,怪不得一股子騷味,這隻該死的狗,打著種綠植之名,暗行撒尿之實。
翌日,灰心喪氣的閻七山喝了一大鍋米粥,繼續睡著覺。而李灝與二哈則在組隊打刺激戰場。
這時,敲門聲突兀的響起。
李灝一失神,便暗了屏幕,頓時有些惱火,正要起身去開門,突然,他想到……女神!
幾日的修煉成果凸顯,李灝僅僅用了七秒便洗好了臉,順便梳了兩下頭。
門外並不是女神艾雅雅,而是一個不認識的糟老頭子,身上道裝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髒兮兮的,很是可憐。
若是以前,李灝也許會給上十塊錢,但現在李灝不同以往,一眼便看穿了騙局。
其實在街上有很多這樣的騙子,找個隨隨便便的理由,比如,老伴離家出走,出門找人卻迷路了,讓你給他點錢吃飯……騙子,給他買三個大饅頭,讓他吃,看他吃不吃得下!
不行的話就跟著他,他換個地方,繼續給他買三個大饅頭,讓他吃!
說吃不下,不可能,餓的人完全可以幹吃饅頭。
這李灝同學是深有感觸的。
“不好意思,家裏揭不開鍋了,實在是沒錢給您老人家了,對麵那家也沒米下鍋了,不如,您老人家上樓上看看!”李灝很有禮貌地收到。順便還幫女神家也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