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柊拴栒?(1 / 1)

他坐在客廳裏,不停地抽煙。

她隻能靜靜地去理解他內心的痛苦,畢竟,可是他不能安慰他,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傷心的事情都能去安慰。

霍金的《時間簡史》裏說,時間和空間是可以相互轉換的,她寧願這一切現在就成真,那麼他可以回到從前,一切重新開始。

她靜靜地站在他的旁邊,找不到什麼理由,對她的過去,他希望他介意也希望他不介意,他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可以探知他是否仍然在乎他,很多事情的轉變,可能是我們無法預測和扭轉的,她無法去掌控這個結局,隻能由時間去書寫。

正如她仍舊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守在他身邊一樣,他看她的眼神充滿輕蔑,眼神中有太多的冷漠,她擔心他,希望他爛醉的時候有人可以照顧他,幫他整理房間,細心地在客廳裏插幾束百合,衝淡他留下的煙草味。

他說,你可以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好,跟剛,或者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我這裏不需要你的存在。在他心裏她是個聖潔的女生,可是她做了他想不到的事情。

當她決定再次離開他的時候,是他很久地對她視而不見,當她如空氣般存在,一次她正跪在地板上幫他擦地板,他的腳無情地踩過她的雙手的時候,她決定放棄然後離開,他的心中已經沒有她,她沒有任何留下來的理由。

一切已經是解不開的結了。

離開他的時候她說筠,要懂得照顧自己,你始終是個讓人放心不下的人,很多時候你沉默得讓人恐怖,而如果有來生,我依然希望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站在門口跟他說再見,他爛醉之後模糊的眼中看見她拭去些許淚水的身影,他沒有送她,她去時和來時一樣,孤單地一個人,大包的行李,投奔一個男人。

她不知道她離開他之後他怎麼過,她傷害他太深。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走了這麼一條路,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隻知道他對她太寬容,因為寬容,所以恣意。

她抬著大包的行李,上火車的時候被人擠在最後,火車快開的時候才勉強擠了上去,她流淚,她不知道他四年如何堅守,一個人的生活是始終無助與孤單,也才理解每次筠到她身邊,都是這樣的一個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