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歐陽寒和江振東通話結束的那天,一連的三天卻是相當的平靜。歐陽寒還是接受了葉夢稀的邀請,吃了一頓真正免費的午餐。上官雲帆卻是幾天未見蹤影,歐陽寒還在納悶呢,這女人是不是在躲著自己呢?而自己的未婚妻夏柔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依舊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討厭自己?歐陽寒表麵是非常的平常無奇,實際上暗地裏正在計劃著一次秘密的行動,他對自己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有仇不報非君子!
上海 聖皇學院 夜晚時分
當一抹月光穿透玻璃照進一間獨立的小教室,站在窗台邊上的黑衣男子輕輕的點燃一支煙,優雅的吸吐著。靜靜的望著夜空,而他的後麵赫然站立著三個高貴的男子。
一身Versace黑色西裝,鼻梁上掛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子,幽幽的笑道:“看來這個歐陽寒還真是個麻煩啊!連‘大少’都搞不定!”男子說話的聲音很輕,有一種古代書生般的孺氣。
“哼!我是沒盡力去對付他,派了幾個廢物去做事情!區區一個歐陽寒,在我眼裏算的了什麼!”一名穿著Calvin klein休閑裝的男子不屑的說道,雙眸中不停地閃過陣陣精光。
這時,站在窗台的黑衣男子慢慢的轉過身,皎白的月光灑在男子英俊的容貌上是格外的刺人眼球,略長的頭發配合著月亮的光輝遮擋住男子的雙眼,但依然能感覺到眼中散發出的森森寒光。男子的嘴角輕微揚起,淡淡的說道:“我讓你們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站在最左邊的穿著一身藍色NIKE運動裝的男子笑著說道:“查清楚了,歐陽寒和歐陽晴貌似是沒關係的,反複查證兩次。應該是沒問題,資料上顯示隻是一個普通家庭,從小父母雙亡,接受一個好心人的資金幫助,小學,初中在北京學習,高中之時赴英國就學,全部都是由那個好心人支付資金。但是卻杳無音訊五年,直到今年8月份回國,通過一些關係就讀聖皇大學,現在也是在上海市內定居,從資料上顯示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男子的一身運動裝束,充分顯現了他身上的熱情與活力。
男子聞言卻是微微一怔,低頭不語的沉思起來。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子優雅的笑了笑:“我就說那種小白臉能有什麼背景!你還不相信!就隻是同姓而已,天下多的是!”
“說得對,什麼背景,小人物而已!明天我就找人把他給做掉!”休閑裝男子狠聲說道。
“也好,你再派人去探探他的底!”運動裝男子平淡的說道。
“在聖皇大學誰也不能動搖我們的地位!”
夜晚,歐陽寒剛從家裏出來,確切的說是剛從歐陽家的城堡中出來,最近幾天歐陽寒總是在城堡內做著秘密活動。開著柯尼塞格往那溫馨的小屋走。上海的夜晚車流量不算太多,尤其是歐陽寒今天走的是外環路,車流量更是稀少。一輛黑色的柯尼塞格如同鬼魅般疾駛在高速公路上。
“轟隆……”的一聲發動機響聲,強勁的馬力伴隨著風馳電掣的聲音如同巨龍在咆哮一般。歐陽寒聞聲看著後視鏡,發現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龍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車後,並且有想超車的趨勢。
歐陽寒冷笑一聲,隨即加大了馬力,車子好像發出一陣咆哮的聲音,輪胎摩擦著地麵傳出的“嗞啦”聲音刺人耳膜,柯尼塞格如同下山的猛虎,徑直的飛奔出去,速度之快令人作舌。
布加迪威龍內的主人看見此情況,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隨即也加大了馬力,追了過去。一黑一白兩輛超級跑車在公路上奔馳著,在轉彎處,歐陽寒腳踩離合器,手一掛擋,絲毫未減速的斜直著漂移過彎道,“嗞啦”的輪胎與地麵摩擦聲,車子呼嘯而過,隻是留下明滅可見的黑色輪胎痕跡。
布加迪威龍內的主人看此情況也是幽幽的笑了笑,手擋一掛,腳踩離合猛加油門,徑直的漂移過彎,速度也是絲毫未減。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技術,不得不讓人為之歎服。
歐陽寒看見布加迪威龍追了上來,心裏那被封存著的鬥爭之心被盡數激起。歐陽寒再一次提升馬力,連續的漂移過彎,一連兩個180度U形彎道被輕易的漂過,絲毫沒受到強大的離心力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