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時候,歐陽寒才和夏柔離開歐陽家的城堡。歐陽寒覺得今天帶著夏柔來真是一個失誤,這一整個下午都被雪兒和她兩個人鬧得頭都大了。好像他們兩個就像是親姐妹似的,然後好多年不見,開始敘舊情了。臨走時,歐陽寒從那裏順手拿了一個小盤子,別小看這個東西,這可是文物了!是歐陽寒以前的收藏品,真品的清朝皇室禦用硯台。不過對別人來說這可是價值連城的瑰寶,但是對歐陽寒來說,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歐陽寒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走,太陽的餘輝照耀在車身上反射出來的光芒格外的刺眼耀人。歐陽寒帶上車裏的太陽鏡,穩穩的開著車。
“你為什麼不在那裏吃完晚飯再走?非要現在離開嗎?”夏柔坐在副駕駛上,淡淡的問道。
歐陽寒笑了笑,說道:“如果咱們今晚在那裏吃飯了,恐怕我就回不來了。”
“什麼意思?”夏柔看了看身旁專心致誌開車的歐陽寒。
歐陽寒舔了舔嘴唇,說道:“你和雪兒兩個人在一起搞的我頭都大了!你說我們要是在那裏吃完飯還能有好嗎?”頓了一下又說道:“真不知道你和雪兒關係怎麼突然就能變得那麼好呢!女人可真是夠奇怪了!”
夏柔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們這是惺惺相惜,你不懂。”
“猩猩相惜?”歐陽寒輕聲呢喃了一句,然後側著眼睛看了一眼夏柔,眼中充滿了差異的詢問,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比喻不恰當。”
夏柔聞言不解的問道:“怎麼不恰當了?”
歐陽寒頓了一下,說道:“你們應該是鸚鵡相惜,唧唧咋咋個沒完。”
“你……!哼!”夏柔嫩白的粉頰被氣的有些微微發紅,兩朵淡淡的紅暈飄揚而上。
歐陽寒得意的笑了笑,嘴裏哼著小曲悠閑的開著車。一路無話,直到到家後,夏柔也是一臉的冷漠,一言未發。
歐陽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說老婆,你這又是在玩什麼啊?怎麼還生氣了呢?”
夏柔看都沒看歐陽寒,麵無表情的走進自己的臥室,隻聽“嘭”的一聲,夏柔重重的把臥室門給關上了。歐陽寒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長呼一口氣。
“真是的,這脾氣也太小心眼了吧?至於這樣嗎?”歐陽寒苦笑一聲,坐在沙發上懶惰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打開電視機,搜索著一個個沒有意思的電視台,真是夠無聊的了。良久,歐陽寒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則新聞上。
上海的機場高速公路上,一輛奔馳車的自爆。死者是三個人,兩男一女。如今他們的身份已被證明,一人是杜氏集團董事長杜紅兵。還有他的兒子杜鵬飛,以及他的妻子張麗萍。一家三口慘遭車禍,全部遇難。
歐陽寒看完這則新聞的時候,嘴角洋溢起一絲詭異的微笑。心想,自己還給忘記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去問約翰。看來真的是悠閑慣了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看來以後需要多都注意了。幸虧有約翰這個細心的幫手,有時間應該好好犒勞一下他們。
打定主意後,歐陽寒便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咕嚕嚕的直叫。現在外麵天色已黑,已經六點多了。這個時候歐陽寒再一次看了看夏柔臥室的門,想了想,走了過去,輕輕敲著門,說道:“老婆,你在裏麵幹什麼呢?”
一陣沉默,歐陽寒再一次敲了敲門,仍然是無人回答。如果不是歐陽寒親眼看著夏柔進去的話,恐怕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夏柔在臥室裏。
歐陽寒說道:“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就自己闖進去了。到時候我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你可別怪我啊!”
說完,歐陽寒就要準備撞門,可是臨撞門的一霎那,臥室的門自己打開了,一位美女穿著睡衣冷冰冰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要幹什麼?”她用冷冰冰的聲音問道。
“撞門唄!”歐陽寒淡淡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就特別的粗魯?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門要是真被你撞壞了可怎麼辦?”夏柔冷漠的問道,任誰都能聽出來她有些生氣了。
歐陽寒遲疑了一下,說道:“額……我不是覺得這是十分便捷的方法嗎?再說了,這是家裏麵的門,就算壞了又不會進小偷。”
夏柔不屑的看了歐陽寒一眼,戲謔的說道:“就怕防的住小偷,防不住流氓。”
“等會兒!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的流氓是誰啊?”歐陽寒皺著眉頭說道。
“說誰誰心裏知道。”
“那你說,我怎麼流氓了?”
“我又沒說是你流氓啊?”
“你!”歐陽寒狠狠的咬了咬牙。氣死老子了!我覺得自己平時挺中規中矩的,從來沒犯過什麼思想與精神上的錯誤,一直以來都保持著一個純潔的童心,唉,我這名聲被毀的可真是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