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是一片果園,正是各種花開放的季節,粉色的、白色的、紅色的,各種花色讓人迷醉,花香沁人心脾,在這樣的環境裏,斯琴仿佛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她願意在這樣的花海裏麵不知所蹤消失掉。在園子的入口處是一間小小的房子,每當到了秋季看園子的人是要長住在這裏的,而此時這間房子是空蕩蕩的。天已近黃昏,姐夫一頭鑽進屋子裏,又探出頭來招呼著斯琴也快進去,屋子外麵的天空還算明亮,屋子裏麵就有一些陰暗了,斯琴不願意進去,但他耐不住姐夫的一次又一次的召喚。斯琴走進來,坐在土炕邊上,姐夫站在他的對麵看著她,突然姐夫蹲下來,伏在斯琴的膝蓋上,斯琴嚇了一跳,努力地向後閃了一下身子,姐夫說:“斯琴,你別怕,你知道的,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你。一年前我去你家裏相親,當時你也在,我以為要娶的是你呢!沒想到卻把你的姐姐娶來了,你姐姐和我年齡相當,你的年齡偏小,我又沒有辦法,但是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我真正想要娶的是你。斯琴咱們兩個私奔吧!”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姐姐剛嫁給他就懷了孕,姐姐的孩子也才不到一個月,這個男人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算是他真的喜歡我,她也不能對不起我的姐姐呀!”想到這裏,斯琴的腳用力一踢,把姐夫踢了個趔趄坐在地上。
姐夫幹脆從地上爬起來一下子撲到炕上,把斯琴壓在下麵,姐夫的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摸著,一股熱氣壓住了斯琴的嘴巴。不再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無濟於事的,隻有眼淚,無窮無盡的眼淚。
突然姐夫停下來,他發現了斯琴褲子上的血跡,他一下子惱怒起來,問斯琴:“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啥時候的事兒?是不是那個姓劉的小子?你說呀!”
斯琴痛苦地點點頭,她希望姐夫能放過她,讓她能夠安安靜靜地療傷。
“不,不能是他,怎麼能是他?你是我的。”說著姐夫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拔掉了斯琴的褲子,他要做他想做的事情。
兩個人都陷入痛苦,卻是兩種不同的痛苦。姐夫幫斯琴整理好了衣服,沉思起來,她突然對斯琴激動地說:“我要告他,我要去告他,是他強奸了你!”
斯琴和姐夫回家了,他們兩個回家要比平時晚了很多。姐姐抱著孩子在床上睡著,沒有人洗尿介子,沒有人準備晚飯。姐夫和斯琴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個去做飯,一個去洗介子,彼此都沒有話,連姐姐也不願意把埋怨嘮叨出來,倒是小外甥偶爾會吭哧兩聲。
一夜無眠。第二天,斯琴要回她的媽媽身邊了,他不想在外麵了,他要回家。斯琴還沒有踏進院子的大門就聽到了爸爸媽媽的吵架聲,半路夫妻就是不好處啊,貧賤夫妻真的是百事哀呀!媽媽看見斯琴回來了有一些納悶兒,當她看到斯琴的臉色時,心疼地把孩子叫到了屋子,便任由爸爸去吵鬧了。斯琴什麼也沒有說,上了炕,抱了枕頭,扯了被子鑽進去睡覺。媽媽幫她掖了掖被角,看著斯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