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菲菲大叫了一聲,“師傅,不公平啊,我才18歲,她都24歲了,你才收我三天,她都幹了那麼長時間了,你這分明就是看人家漂亮,想要放水!”
路依然雙臉通紅,她不敢抬頭,更不敢反駁,既不好意思,又滿心慚愧。
楚墨在藍菲菲腦袋上敲了一記,叫道:“叫什麼,師傅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了。什麼叫做放水,這是師傅對你的考驗,哼,要是輸了,脫了褲子大屁股!”
沈蝶衣眉頭皺了皺,神色又恢複了平靜。
藍菲菲臉色瞬間大紅,不自禁地雙手捂住了屁股。她知道,這個混蛋師傅敢收錄她進入門牆,就敢出賣她,說不定還真敢打她屁股。
“哼,就會欺負我,要不是,要不是……哼,打就打,輸了的話,看你有臉去給人家磕頭去。我先警告你,可別想得,徒弟代師傅受罪,我大不了不幹了!”
藍菲菲眼見楚墨腦瓜子又敲了下來,連忙跳到一邊,然後對著路依然叫道:“哼,路小姐,出來吧。我師傅對你手下留情,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路依然緩步挪了過來,又是害羞又是羞愧,眼神更是完全不敢看向楚墨。
“哼,一對狗男女,看招!”藍菲菲叫了一聲,一腳發泄般地恨恨地向著路依然的小腹踢了過來。哪裏像是盜取東西,分明就是發泄私仇。
路依然雙手擋在胸前,抵擋住了藍菲菲這一腳。退後了一步,卻沒有主動進攻。
藍菲菲一肚子火,嘴裏碎碎叨叨地念著偏心,小心,色狼,手腳不停地攻擊向路依然。顯然已經將從路依然身上偷取一樣東西忘在了腦後。路依然隻是一個勁地躲閃,沒有一點主動攻擊的意思。
兩女一拆一擋,打的倒是頗為好看。尤其還是兩個妙齡漂亮女人,身材婀娜,上下跳動,完全就是視覺的享受。
楚墨看的眼神發笑,偷眼看去,卻見其他幾人,不論是黃三三人,還是沈蝶衣主仆兩人,都是一臉的鬱色。
“菲菲,這一手漂亮,攻擊的好,嗯,依然,這一腳擋的好,很有潛質……”仿佛不夠搞笑的,楚墨竟然開口品評起兩女的動作來。
沈蝶衣站了起來,然後將木匣子放下,徑直上樓而去。沈月跟在她身後,滿臉都是笑容。仿佛開了個頭一樣,黃三三人黑著臉也離開了。
就剩下楚墨一個人在哪裏大呼小叫,路依然和藍菲菲兩人打個不停。
兩女終於停了下來,互相看著對方,然後一起大笑了起來。藍菲菲笑的最是放肆,縮在沙發捂著肚子笑的亂翻。
路依然開始還有些矜持,後來也笑的出了聲,不知不覺地兩道眼淚流了出來。
楚墨輕輕歎了口氣,悄悄地走了出去。
藍菲菲終於停止了笑容,走到了滿臉都是眼淚的路依然麵前。
“依然姐,何必呢?他們自己提出來的比試,結果輸不起,自己拉屎拉不幹淨還得讓你來給他們擦屁股!”藍菲菲絲毫不覺得話語有些粗口,在街頭生活的,習慣了。
路依然被藍菲菲這麼一逗,也哭不出來了。她擦拭掉了眼淚,輕聲道:“菲菲,謝謝你了,三叔他們有他們的苦楚。”
藍菲菲切了一聲,叫道:“有什麼苦楚,技不如人而已。”藍菲菲忽然又呸了一口,嚷道:“我看男人每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我師傅,咦,依然姐,你會不會成為我師娘啊?”
路依然被藍菲菲的粗線條震住了,怎麼突然間就冒出師娘了。
“菲菲,你瞎說什麼?我怎麼會做你那個師娘的?”路依然臉色又紅了,想要強擺出一份剛毅的樣子來,看著藍菲菲臉上的促狹,她又不好意思地側過了頭去。
路依然不是傻子,楚墨提出這個一個比試承擔著多大的壓力。真要是輸了的話,可是要給人下跪磕頭的,可是楚墨竟然還真的就這麼說了!
要是說楚墨對她沒有點什麼想法,路依然自己都不相信。路依然神情迷茫起來,曾經也曾戀愛過,是像她父親一般的高層介紹的,可是完全不像是這種感覺。
路依然忽然搖了搖頭,嘴角泛上一絲苦澀。
“菲菲,你有一個好師傅,好好跟著他吧,我走了。”路依然說完,轉身離開了大廳。
藍菲菲眼睛眨了眨,走到沙發前,將裝著人參的匣子收起,得意洋洋地走回了房間中。
晚餐時候,應沈蝶衣的要求,一眾人難得地一起坐在了餐桌前。
一張長桌,沈蝶衣坐在對角,兩邊卻是涇渭分明。
左邊一次是路依然,黃三,朱九,小王,雷雲,張雲濤。路依然竟然坐在高位,而雷頓所有人竟然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右邊隻有兩人,楚墨和藍菲菲。沈月站在沈蝶衣身後,她是仆人,這裏沒有她的座位。
經過下午的一場鬧劇,賭約是沒人再提了。但是雷頓這邊看著楚墨還是有些眼神飄忽,楚墨神情滿是無所謂,倒是藍菲菲頗有些狗仗人勢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