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然也有些疑惑,卻是關於玉釵的。
“可是你也說了那枚玉釵有些詭異,咱們還是不要蹚那趟渾水的好呀?”
楚墨微微擺了擺手道:“玉釵是否有特殊的作用,和咱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沒有必要為它患得患失。”
“可是沈小姐不是說,她加了五千萬的懸賞令啊。偷盜了玉釵或許很難出手,但是將玉釵送回去,卻有五千萬的,都要比黑市出售價高了。”
“若是之前有些人會忌憚沈家而收手,現在咱們若是要攙和進來,那可是相當於和所有人為敵了。”
楚墨站了起來,看著兩女,臉上湧現上自信的笑容。
“我還就怕他們人少呢,大浪淘金,笑到最後的才是真英雄。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要在東海開辟一番基業,而這一次的爭鋒,就是咱們開疆辟土的開始。”
楚墨說完,走到了兩女的身邊,伸出了兩隻手。藍菲菲毫不遲疑地將手按了上去,路依然臉色有些微紅,還是將手按了上去。
楚墨得意地在兩女手心扣了扣,賊賊地笑道:“我一直在思索咱們安全公司的名字,你們覺得複古一點的名字怎麼樣,有一個名字我很喜歡,說給你們聽聽,情人保鏢怎麼樣?”
路依然臉色大紅,一拳頭捶在了楚墨的胳膊上。藍菲菲撇了撇嘴,無聊,獨自走到了一邊,抓起一把瓜子,又繼續磕了起來。
“白天也玩累了,今晚就休息一晚,然後咱們明天出發。”楚墨揮手道。
兩女都沒有意見,本來今天白天就玩的很盡興,確實很疲憊了。兩女也不擔心明天能否趕上雷雲,這些天來的經曆,兩女已經明白,或許楚墨有時候出牌有些無厘頭,但是他一切早就在計劃中。
楚墨若是知道兩女的想法,隻怕是要偷著樂了。楚墨想的是,今晚太晚了,著急上火也沒有用,何不休息一晚。若是明天晚了,那就算了,沒必要整的自己這麼辛苦。
說到底,還是享受主義作祟。
早晨,兩女起來的時候,楚墨已經準備好了車輛。不是買來的,也不是偷來的,隻是又在半夜裏給沈蝶衣打了電話。
對於楚墨的要求,沈蝶衣倒是覺得不出意外。一個這麼不肯吃虧的人能夠利用到別人的時候,會不好意思開口,沈蝶衣自己都不相信。
一並送上的是雷雲等人的地址,沈蝶衣並不知道雷雲已經和北鬥星合作了。楚墨沒有那個心情去告密,路依然也不是吃多了沒事幹的人。
目前除了楚墨三人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雷雲已經和北鬥星合作。在沈蝶衣的情報中,雷雲帶領著一幫人還在想著香江而去。
已經暴露的雷雲,沒有再隱藏,反而特意地打出了牌子,雷頓過道,誰敢招惹就是與雷頓為敵。這樣一時之間,倒是安全了,不過速度也被拖累了。
楚墨開著跑車向著雷雲所在風馳電掣,一路緊趕慢趕,還是在半路上接到了雷頓被人打劫的消息。
沈蝶衣的那五千萬作用太大了。一般而言,黑市出手能夠有三分之一就不錯了,沈蝶衣這五千萬完全攪亂了市場。
不論是黑道白道,都在感慨背後金主的強大,誰也沒想到背後金主竟然會是沈蝶衣。
已經飛到香江的沈蝶衣嘴角滿是得意地聽著沈月帶來的消息,雷雲那邊終於失手了,五千萬啊,足夠很多人瘋狂了。
“小姐,你就不怕楚墨那麼不能夠將玉釵搶回來嗎?”沈月有些擔心。
沈蝶衣笑得很開心,臉頰上的兩個小酒窩洋溢著得意。
“他們能夠搶回來,固然很好,但是搶不回來,又有什麼關係,最後得到玉釵的還不是我嗎?”
沈月恍然,心中暗暗讚歎。
“花一點錢,教訓一下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哼哼,讓他知道,有錢人動動嘴,沒錢人跑斷腿。他說我空有理想,我倒是看他如何一點一點地從那些亡命之徒手中將玉釵搶回來。”
“不論他能否將玉釵搶回來,我已經贏了。我去見見他,就是給他做做姿態,雖然他傲氣了些,但是的確是個人才,未來我或許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
沈月看著沈蝶衣眉頭深鎖,知道她又開始思索起事情來。她不敢打擾沈蝶衣,悄悄地退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忽然多了一絲擔憂。
她跟了沈蝶衣太長時間了,見過沈蝶衣將一個個對手打趴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對一個人這麼有興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