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位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在麵對一個這麼有風韻的女人麵前,好歹也應該表現出一點紳士風度吧。
張姓中年人嘿嘿笑了一聲道:“楚先生是吧,你也看到了這裏已經租下了,你可以先去其他地方看看。這是我的名片,楚先生以後隻要再這條街上做生意,多多少少我還是有點麵子的。”
卻是看楚墨這麼上道,也看到了楚墨開的車子,應該有些背景,所以隨意結交一下。
楚墨接過名片來,眼神忽然一愣,上麵清楚地寫著幾個大字。
“天行安全公司,張天行!”接著是一竄電話。
楚墨的麵色變了,看著張天行的眼神有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這或許就是天意吧?
說實話,楚墨本來沒想著管事的,畢竟真的沒有那個必要。首先,楚墨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即便是美女,但是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被女人滿是風情的看了一眼,就要傻傻地衝上去,英雄救美,那不是敗家子就是白癡。
而且這女人明顯不懷好意,在女人說話之前,楚墨看到了女人眼神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又掃了一眼外麵停著的車子。
很明顯,這是在借勢,禍水東移!這種事放誰身上,誰都不樂意的。
但是,為什麼這個叫做張天行的家夥,要給楚墨遞名片呢?做什麼工作不好,偏偏也是做安全公司的?同行是冤家啊!
這,楚墨覺得他不出手都不行了。
看這兩人霸氣的樣子,不用說,楚墨可以確信,隻要他敢在這裏開安全公司,這兩人定然就會來找麻煩。
既然如此,早晚要得罪此人,又何必被動地防守,等著別人來欺負上門呢!
楚墨忽然哈哈一笑,將張天行遞來的名片,飛還個了後者。
張天行手掌一震,倒不是他接住了名片,而是名片飛到了他的手上。這其中的差距可大了,張天行也是在道上混過的,哪裏不明白這其中的難處。
更讓他色變的是,這個舉動所代表的意思。
他遞上名片,就相當於是遞上橄欖枝,大家和平求財,可是被楚墨這麼甩了回來,那分明就是這事不能夠善了了。
周憐臉上也湧上一道喜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楚墨會變卦,但是她身體特意地退開幾步,站到了楚墨身前。這意思更加明顯了,兩個男人神色都變的陰沉起來。
聞著周憐身上的幽香,並不是那種很濃的香水,而是淡淡的幽香,讓人聞著清幽而舒爽。
楚墨不禁高看了周憐一眼,除了很有心思之外,這個女人能夠有這樣的地方,的確與她的經營分不開,至少就香水的品味上,就高出了很多女人。
“小子,你是成心找茬的是吧?”劉姓年輕人喝道,上前一步,手指頭指著楚墨的鼻子。
被人指著鼻子可是楚墨的忌諱,若說之前楚墨與兩人隻是競爭對手,如今年輕人這一手,徹底地將楚墨放到了和他們的對立麵上。
楚墨這次連警告的意思都沒有,一手探出。握住了年輕人的手掌,用力地一扭。
年輕人慘叫,身體痛的彎下了身去,楚墨一腳跟上,踹在年輕人的小腹上,年輕人倒飛了出去。
“你難道不知道用手指指著別人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手指頭指著我的鼻子,那樣會讓我很不爽。”
楚墨罵了一句,周憐在楚墨身邊滿是一臉激動。楚墨這一腳之後,她心中大安,不管這個楚墨到底是誰,她知道這一次的她的危機有可能解除了。
武力是震懾人的根本,這一下子張天行神色徹底變了。之前多有幾分不屑,如今卻多了幾分忌憚。
混安全公司的那個沒有一點黑社會的曆史,楚墨這一腳張天行感受的最是清楚,他已經明悟,這個叫做楚墨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楚墨先生,這裏是東海,華西街,你確定你要和我張天行為敵?”張天行道。
楚墨對著周憐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問道:“哦,怎麼?華西街是火海還是龍潭,我去不了?你叫做張天行,跟我有關係嗎,我需要認識你?”
周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覺得這個年輕人分外有趣,這分明就是埋汰人。不過這話更是讓她心中大定,楚墨和這些人得罪的越狠,她才能夠勉強在掙紮中生存。
如今的楚墨,已然是她的保護傘!
張天行將摔在地上的劉姓年輕人拉了起來,後者眼神中多了一絲畏懼。他的手指已經廢掉了,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