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英俊男人開口道,嘴角隱著一條血絲。
光頭大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血汗,露出一張讓人望而生畏的臉來,“司徒,他們都叫我屠夫!”
說著他拉著方宇的手站了起來。
這一幕不斷在十人中上演,天行公司這邊的人一個個伸出手來,將楚墨這邊人拉了起來。便是暈倒的人也都拍醒,雖然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人人帶血,但是傷勢並不是很重。
光頭本來時打算下狠手的,可是沒想到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對方卻沒有一個人下黑手。他們看起來很狼狽,但是他們自己知道,對方留情了。
這也是所以,被這些人打趴下,他們感覺很失望,卻沒有一點怨恨。
楚墨走了出來,對著方宇行了一禮,這個方宇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值得讓他敬重。這邊剩餘的人連忙走了過來,將屠夫等人扶了下去,當場就要將他們送走去醫院。
卻被屠夫拒絕了,看著楚墨屠夫嘿嘿一笑道:“輸給方宇他們,老子認了,可是我就不相信他們其他方麵也有像方宇那樣的人。楚先生,我們在這裏等著你贏了他們。”
“好,你放心就是。”楚墨伸出拳頭和屠夫對撞了一下。
屠夫這邊雖敗猶榮,受到了禮遇。就是觀看的眾人都沒有一個發出嘲笑聲,對於這樣有血性的漢子,擁有的隻有佩服。
張天行哼了一聲,冷眼橫了一下方宇等十人。他臉色發青,他也是軍人出身,他了解這種男人之間的情懷,可是方宇竟然敢違背他的命令。
這在何家人看來,豈不是說明他駕馭手下的能力不夠嗎?
相比於那邊的禮遇,天行這邊簡直就是寒磣了。看到張天行臉色不好看,沒有一個人出來攙扶方宇十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讓開一條路。
“切!”人群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道道的噓聲。一直關注著場上一切的何家神秘男人眉頭也皺了起來,這樣的人不好好籠絡,居然還教訓,這姓張的顯然太過自私了。
張天行不理會眾人的噓聲,走在人群眾前,對著楚墨拱了拱手,叫道:“楚墨,這一局,可是我贏了。”
楚墨不理會張天行的得意,他對這個人是越加反感了,一開始還覺得後者隻是身不由己,現在看來,他完全就是利欲熏心了。
“不錯,上一局,你是贏了,那麼這一局,應該是由我來出題了吧?”楚墨道。
張天行嘿嘿笑了笑,道:“自然,楚先生,隨便劃下道來就是!”
楚墨回頭看了一眼光頭等人,腦海中思緒翻飛,顯然第二局不能夠再派上人,這邊人手不夠。天行公司就在不遠處,隨手可以派人來。
所以別看天行這邊隻出現了十多人,可是誰知道隱在暗中的還有多少人。
而且這一局,必須要贏。楚墨可不會給天行那邊一個機會,若是那邊十分無恥地來上一句三局兩勝,他這邊就徹底被耍了。
“這一局,我們就比防盜竊。”
楚墨轉頭看向眾人,尤其是麵對珠寶行業這一邊的人,他朗盛說道:“各位都是珠寶行業的精英,想來你們最擔憂的就是珠寶被人惦記,甚至很多人了解的安防就是保護珠寶對吧?”
眾人笑笑,確實不少人都是這麼想的。一般人認為自己家裏又沒有錢,自然沒有什麼怕偷的,怕偷的都是有錢人,尤其是那些珠寶生意的人。
“那麼第二局,我們就比保護珠寶不被偷竊的能力!”
張天行有些納悶,這場比試如何展示,難不成,要專門找個小偷來偷一下嗎?
在場觀眾也有些納悶,不知道楚墨這話什麼意思?
“我也知道,這樣很難展示出來。但是反過來,其實也很簡單。就比如我們暮楚安全公司是個小公司,但是我們麵對的卻將會是頂級客戶。
比如保護一家價值連城的珠寶不被偷竊,這該怎麼辦?要是要將這枚珠寶轉移,這又該怎麼辦?”
說到這裏,藍菲菲會心地一笑。她親自曆經了這件事情,自然知道楚墨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就這方麵,楚墨若說不是專家,那基本上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成為專家了。
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吊了起來,對於楚墨的提議樂見其成,畢竟能夠演示,能夠讓他們看到的才是真正讓他們放心的。
而且說實在的,這些人就是看的一個熱鬧,怎麼熱鬧怎麼來。在此時此刻,這些人卻是偏偏掌握了難得的公證,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他們看到的,那就是對的了。
楚墨願意在人前展示這些,就是有這個打算。如今的天行公司自己將權利拱手讓人,那楚墨不利用一下,那就太傻了。
張天行回首望了一眼何家神秘公子,後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