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強製性催眠,不過才用了四十分鍾,這份實力著實強悍。楚墨估計了一下,若是這個老頭想的話,他甚至讓別人看上他一眼,一些意誌不堅定的人就會被他催眠。
光頭五人已經完全受控於老頭,十分配合地將他們所對應的密碼係統說了出來。白發老頭額頭上也滿是汗珠,這是他有史以來最艱難的一次,但是他成功了。
而且他知道,這一次雖然成功了,但是下一次,未必就能夠再度成功。這一次強製催眠,不僅僅是光頭五人事後會受到一定影響,需要好好療養心神,才能夠恢複之前的意誌。
便是他也需要好好休養,甚至因為年紀的問題,他的心神意誌都要減弱數分。若非是這一次天行公司這邊出手五百美元,他實在是不願意答應這麼一單生意。
楚墨來到天行公司掌控五道係統的五人前,五人都是一副傲然的樣子。之前路依然,雷雲幾人的嚐試,沒有一點作用,五人近乎是看笑話一般地看著路依然他們的拙劣表演。
楚墨在眼眶上按了一下,開啟催眠功能。和老頭的催眠不同,楚墨這邊幾乎是強製性的,而且對於受者有著相對較大的傷害。
至少半年之內不能夠再費心,不然這些人就會感覺頭痛欲裂,甚至大腦自我保護,發展出來一個第二人格也說不定。
這個法子太過霸道,雖然自從眼鏡被製造成功後,楚墨卻隻施展過一次。還是在俄羅斯,那一次的對象實在是太過邪惡,楚墨才動用了強製催眠。
後者反抗的很厲害,最後瘋掉了。
當然楚墨這一次並不打算開啟最大功率,那樣的話,太過有傷天和。而且這些人比起上午和光頭決鬥的那些人,雖然同是退伍軍人,但是楚墨一眼就看出,這五人的軍人氣質幾乎都要磨滅殆盡。
不論是氣勢,還是意誌,都比起上午的那些軍人差的老遠。也是上午他們是特意挑選出來的,而下午這些人卻是拍著馬屁出來表演的,質量自然天差地別。
眼鏡也是有功率的,超出了最大負荷,眼鏡會損傷。這可是唯一的一件成品,是楚墨在一家德國的軍工廠裏偷盜出來的。全世界隻有這麼一隻,若是壞了,楚墨都不知道去哪裏修。
楚墨眼神盯上了第一個人,眼鏡中一道微弱的光芒閃爍,射進了第一個男人的眼睛裏。所幸現在是白天,而且太陽光線正好,眼鏡發出的那點微光幾乎微不可見。
第一個男人叫做黃偉,曾經是一個軍人,卻是因為犯錯,被驅逐出了軍隊。因為和張天行是老鄉,加入到了天行安全公司。
黃偉神情忽然一變,他驚訝地發現,他隻是一眨眼,可是竟然就出現在了一個神秘的空間裏。
忽然,黃偉發現他處在了一條小巷子中,月色黑暗,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前方走著。而一個男人在後麵跟著,男人忽然回頭了一下,黃偉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就是他。
咦,這在不是十三年前嗎?黃偉心中沒來由地一慌,整個人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也是這樣的一個小巷子,他喝多了酒,一直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投入到而來一個工地老板的懷抱中,就是因為人家有錢。
喝多了有些發酒瘋的他走在路上,發現了這個女人,就不知道為什麼從背影看這女人好像他的女朋友。然後看到了女人和一個肥胖的老男人親吻,然後黃偉跟上了這個女人。
在小巷子,黃偉將女人硬上了!後來黃偉才知道女人是個雛兒,她自殺了,而那個老男人的的確確是她的男朋友。
而且人家根本就不是老男人,也不胖,但是在那一夜,在黃偉的眼中,後者在他醉酒的眼中,變成了那個勾搭他女朋友的男人。
被軍隊驅逐,進了監獄,再出來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沒有工作沒有家庭,厭惡他自己,厭惡這個社會,他開始了混日子。
多少次,黃偉都後悔,那一夜他沒有喝酒,那一夜,他沒有跟上那個女孩!他那一夜毀了三個人的一生!
在人們眼中,就見楚墨看著黃偉,可是黃偉身體就開始顫抖了起來,然後他的眼淚流了出來,軟在了地上,低聲不停地嘶吼著對不起,對不起!
楚墨眼神向著第二個人看去,第二個人竟然被楚墨嚇著人體就往後退。楚墨那一眼太恐怖了,簡直就像是惡魔之眼。
楚墨出手按住了男人,眼鏡中再一道光芒投飛了進去。男人已經被楚墨嚇壞了心神,催眠他簡單的太多,幾乎才是幾秒鍾,男人軟倒在了地上,一臉傻笑,像是一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