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色的人影忽然出現在了楚墨的視線中,那是一道有些纖細的身影。
身上除了白色,就是兩抹土黃色。穿在女人的身上,顯得分外的不搭配。但是因為女人的身影,反而這抹黃色分外的惹人注目。
那是一個女孩,在穿著環保工人的衣服打掃衛生。她帶著一個口罩,幾乎將臉部全都遮住,這是露出來一雙眼睛。
她的手中抓著一塊抹布,在擦著公路邊上的欄杆。動作很有勁,也很用力。在女人的身邊,不少過路行人都在看著女人,而女人完全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
前方是紅燈,楚墨的車子也跟著隻能夠停下,關注起這個女人來。女人走在路上,將地上行人丟棄的垃圾撿起,裝進一個熟料袋子中,然後丟進垃圾箱裏。
若說這個女人動作隨意的話,隻是因為身材吸引人,而引起注意的話。後麵的一幕,卻更讓人驚愕。
女人將垃圾處理幹淨後,凡是路過有乞丐的,都會丟給乞丐一些零錢。東海這個國際化大都市,但是和世界上其他城市一樣,每每總是充斥著一些乞丐。
很多是些老人,很多是些孩童。遊戲人就是看著人們對於老人孩子的同情心,專門利用他們來乞討,可是明知道是一場騙局,但是看著孩子們可憐的眼神,誰又忍的下心。
但凡是有些零錢的,都會將零錢丟給他們。或許大頭會被那些幕後的人取走,但是至少乞討來的錢越多,他們可以吃頓飽飯,或者不被暴打。
女人出手很大方,就是楚墨眼見的這一塊,女人竟然就已經給出了兩百多元。女人似乎特意換取的零錢,專門就是來散給這些乞丐的。
“哇,原來這就是衛生西施啊,聽說在這一片都已經就好幾天了。我聽我哥們說過,就特意過來看看,今天終於是看到了。”
並排停在楚墨旁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看著一輛出租車。他看著楚墨的跑車,眼神中有著一絲結交性質地說道。
楚墨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有些眼熟,楚墨倒是不以為意。因為多年的經驗下來,他對於四周環境的關注並不刻意,但是卻會自然地將他們印刻在心中。
這個女人給他眼熟的感覺,或許就是因為曾經見過這個女人。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楚墨問道。
看到楚墨和他說話,年輕人分外激動,他叫道:“這就沒人知道了,聽說著衛生西施一直都帶著口罩,什麼都不露出來。而且隻是在這個時段,大約一兩個小時。”
“她應該是有自己的工作的,或許是個大家小姐也說不定呢,你看她身上的那股氣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培養起來的。”
楚墨點點頭,這個眼神放光的家夥,倒是沒有說錯,這個女人身上有股純淨的氣質。就像是一朵雪白的梅花,一直專心致誌地做著她自己的事情。
對於被人的指指點點,完全不在意,甚至不少人拿出照相機來拍攝,後者也就沒有反應,隻是做著她自己的事情。
沒有作秀的感覺,更沒有故意不讓別人拍攝,她就是做著自己的事情。心無旁騖!
楚墨沒有開啟眼鏡的特殊功能,沒有那個必要,而且也是對人家的一種侵犯。既然人家隻是想要安安靜靜地做一些事情,何必去打擾人家。
紅燈熄滅,綠燈亮起,楚墨開車呼嘯而過。
女人依舊低著頭,撿著地上的垃圾,高挑的身材,慢慢走遠。
又是一個紅燈,楚墨側頭看去,十分偶然,身邊那人竟然還是之前的那個男子。
“又是你啊!”楚墨笑道。兩人離得很近,楚墨順手遞給男人一根煙。
年輕男子有些激動地將煙接了過來,楚墨在國外習慣了抽國外的煙,而且在國外也很少見過國內的煙。
楚墨不太習慣抽雪茄,因為太粗了。對於習慣了精密性質工作的他,感覺雪茄對口型牙齒有損害,會讓他一些最尖端的細微的動作變形。
男子看著寫著一排英文字母的香煙,眼神一下子亮了。
“這個是那個寶貝那個牌子的香煙吧?”年輕男人說道。
楚墨笑了下,道:“算是吧,翻譯過來,也確實是那個意思,treasure!”
“對對,就是那個,嗬嗬,不懂英文,就是之前有聽一個哥們說過,他在香江跑過,說這牌子的香煙老貴的,世界頂級的。”
楚墨嗯了一聲,這是西門如煙給他帶過來的!
“哥們,你這跑車,至少一百多萬吧,你是不是也玩超跑俱樂部的啊?”年輕男人問道,挺有點八卦的。因為顧忌後麵乘客是個小女生,他沒有抽煙,將煙夾在了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