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水涵,她全身被香檳給淋濕了。在她噴射香檳的一瞬間,楚墨身體動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句話放在任何一個行當裏都是至理名言。
楚墨是玩盜竊的,那手速自然是快到了極點。在何水涵出手的時候,楚墨也出手了,對於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小丫頭,楚墨也是有著一點教訓的心思。
所以隨手一轉瓶子口,香檳噴射,何水涵被淋濕了一身。
“你敢用香檳淋我?”何水意叫道。酒水順著她的頭發流了下來,耷拉在一起,十分狼狽。
何水涵站在一邊,又是想要笑,又是有些著急。她連忙對這個四周叫道:“給我拿一條毯子來。”
毯子很快被遞過來,何水涵將毯子圍在了何水意的身上,抓過一條毛巾,遞給何水意,讓她將頭上的酒水擦拭幹淨。
“我為什麼不敢,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說的那句話嗎?出來混是要還的,你剛才拿香檳噴射你姐姐,如今反而你被噴了,你說這是不是一飲一啄,皆非天定?”
感受著何水涵看著他眼神中的擔憂,楚墨隨口幫她找了點麵子回來。
何水涵連忙借機道:“妹妹,算了,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也就不要再瘋了。你要是再瘋下去,我就把你抓回去,再也不讓你出來了。”
何水意猛然抬起頭來,看著她姐姐,一個字一頓地叫道:“你幫他還是幫我?”
何水涵抱歉地看了楚墨一眼,然後還是站在了何水意的身邊。
“你可知道我是誰?”何水意叫道,瞪視著楚墨。
“還沒有人敢欺負我就,你是第一個!”
“以你這樣的脾氣,性格,相信我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我送給你一句話,收斂點,我不是覺得你太霸道,對我報複。而是我覺得你太任性,不明白你姐姐的苦心。都二十幾歲的人了,老大不小了,就不要老是讓你姐姐給你擦屁股。”
楚墨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不過倒是一點沒有錯!他看著之前何水涵的樣子,就知道何水涵沒少給她抹平她闖下來的麻煩。
“哼,你以為你是誰?敢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這些人就會打死你?”何水意威脅道。
“誰都不許動手!”何水涵連忙叫道。她隻是何水意隨意教訓一下楚墨就是了,然後她再去道歉,賠償一大筆錢,獲得原諒。但是此刻何水意要打死他,何水涵不敢再坐視不管。
何水意瞪著何水涵叫道:“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老男人,為了他,連你妹妹我都不要了。”
“你說什麼?”何水涵心下一陣失落,妹妹怎麼能夠這麼說呢,我隻是不想讓你惹出禍事來。
“哼,你果然是。我之前都看到了你看他的眼神了,咱們是雙胞胎,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你一個動作我就明白了。我隻是試探一下,你就全部交底了。哼!”
“我……”何水涵登時說不出話來。她也反應過來,妹妹雖然刁蠻,但是卻也從來還沒有真心傷害過人。
“不過,她欺負我的事情,就不能夠這麼算了。算是看在老姐的份上,我就不教訓你了,但是你之前不是鄙視我們這些車手嗎?那就跟我們比上一局,看看誰勝誰負?”
“你是否有資格對我們說教,還是沒有真才實學,在這裏瞎比比!”
何水涵這番話登時說出了在場人們的心聲,年親人們一起叫了起來:“賽車,賽車!”聲音中充滿了激動,神情中更是狂野。
楚墨的聲音徹底被壓了下去,連一點發聲的可能都沒有。
忽然感覺身邊有人在拉著他的衣袖,楚墨看去,卻是何水涵,後者看著楚墨,大眼睛裏滿是擔憂:“你可以用我的車,你是必須要比車的,不然根本就走不了。”
“哼,你不僅走不來,而且我會讓你真正的走不了!”何水意威脅道。
“哦,我要是贏了怎麼說?”楚墨道。
何水意哼哼兩聲,眼神在何水涵的身上打轉:“我姐姐任由你擺布!”
何水涵神色大羞,雙手錘在何水意的身上,叫道:“你亂說什麼?要上你自己上,不要叫我?”
“哦,這麼快就想到了上啊?姐姐你好色哦,好吧,既然你不來,要是他贏了,我就——上”何水意故意拉長了聲音。
何水涵大羞,叫道:“不和你說了”,她的眼神卻偷偷地瞟向楚墨,正巧被楚墨看見,後者連忙縮了回去。
楚墨笑了笑,說道:“也不用,我還沒有那麼流氓,要是我贏了,你們一個月之內,不準賽車!怎麼樣,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