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保證,我絕對沒有在泡妞!”楚墨信誓旦旦地說道,看著西門如煙冷漠的神情,楚墨不自禁地有些底虛。
西門如煙輕輕一笑,沒有半點責難的意思:“哦,那不錯,恭喜你啊,人家在泡你嘛!”
這話聽得各種別扭,楚墨太了解西門如煙的性格了,千萬不要和她強,你一認真就輸了。楚墨不說話了,隻是看著周圍的夜景。
西門如煙掃了楚墨一眼,主動地問道:“東西到手了吧?”
說到正題,楚墨知道西門如煙已經將之前的事情放下了。
楚墨點了點頭道:“到手了!”隨手將項鏈取了出來,西門如煙接過來,看了半天,也沒有覺得這就像是地攤貨一般的東西有什麼價值。
回到家中,一路無話。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楚墨等在門店裏,張小嶺如約到來。
楚墨早在門外就看到了張小嶺,後者今日沒有顯得像那一日那麼騷包,坐著一輛出租車而來。一臉激動的神色完全壓抑不住,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地走進門來。
“好吧,要是這個家夥連這些都是裝的,那我也隻能是認了,這年代的小孩子太精明了。”楚墨心中暗道,而張小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楚先生,您說你已經得到了那枚項鏈?”張小嶺激動地說道。
楚墨摸出一張銀行卡來,按著卡麵滑到張小嶺的身前道:“這裏麵是一百萬,密碼就是六個零,你可以告訴我那竄項鏈的秘密了?”
張小嶺眼神中露出一抹精光,喉結不自禁地一陣聳動。他像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眼神從銀行卡上抬起來,他的手掌抬起,卻有訕訕地放在了桌麵上。
“楚先生,那竄項鏈呢?”張小嶺問道,神色中滿是希冀,隱隱有一絲猶豫。
楚墨在張小嶺到來的時候,就已經戴上了眼鏡,在觀察著張小嶺的表情的時候,眼鏡也分析著張小嶺的呼吸,體溫等各種指標。
這個張小嶺,果然是在隱瞞著什麼東西?而且還是個不小的秘密!在看到了一百萬的銀行卡的時候,張小嶺的呼吸明顯加快,心跳加速,體溫上升。
可是在說到項鏈的時候,後者的反應更加地強烈,這意味著那竄項鏈在張小嶺的眼中,重要性是要超過那一百萬的。
誰都不是傻子,會將價值超值的東西賤賣。而這麼做的原因,或者是那東西有問題,會帶來的好處不少,同樣還會帶來不下的壞處。
又或者是,賣東西的人本身就有問題!
那麼會是哪個呢?
藝高人膽大,楚墨也不顧忌這個張小嶺敢在他麵前玩出什麼花樣來。楚墨將項鏈取了出來,一瞬間,眼鏡便感應到張小嶺的各種指標全麵上升。
麵色強自保持著平靜,但是在楚墨看來,張小嶺的偽裝太生澀了,畢竟還隻是一個16歲的少年。
或許是被人欺騙,被人傷害的太厲害,封閉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這的確值得人同情,但是這是個現實的社會,別人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幫助你,尤其是在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便是一副好心,用自己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的事,也沒有人會去做!那要不是聖人,要不是傻貨。
“我可以摸摸它嗎?畢竟它離開我們家太久了。”張小嶺道。
楚墨點點頭!
張小嶺眼神中一抹竊喜一閃而過,探出手來向著項鏈摸來。楚墨沒有動,任由著張小嶺自以為是地得意。
項鏈被張小嶺握在了手中,輕輕地柔動著。楚墨忽然發現,張小嶺的手掌特意地在一塊比較尖銳的石頭上磨了一下,一滴血滲透了出來,融入到了石頭裏。
那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與其他的石頭相比,就是棱角相對有些分明。畢竟用來做項鏈的小石塊,至少都應該是打磨的比較圓潤的,因為這樣不會傷害到皮膚。
張小嶺忽然閉上了眼睛,而握著項鏈的手掌緊緊地握著項鏈,一副陶醉在其中的樣子。
半分鍾後,張小嶺終於張開眼睛,他擠出一副歉意的樣子道:“楚先生,抱歉了,讓你見笑了,我有些睹物思人!”
“應該的,畢竟是你家傳之物。好吧,你看也看了,握也握了,現在說說,這項鏈有什麼神奇之處了吧?”
張小嶺眼神瞟向桌上的銀行卡,楚墨將手放開,張小嶺嘿嘿笑著將銀行卡放進兜裏。自始至終,張小嶺再也沒有看那串項鏈,仿佛在他的眼中,那串項鏈此時已經成為了垃圾。
“這串項鏈到底有什麼神奇,其實我也不確定。但是我父親臨死的時候告訴我,它有一種神奇的作用,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