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有留意四周,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人在盯著她。楚墨猜測,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多半就是單幹了。
楚墨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有膽色,在這樣的一個夜總會賭場裏,偷竊籌碼竟然敢單幹,這或許是膽色過人,或許更多的也有她神經大條的緣故。
因為在楚墨看來,這個女人的技術顯然不夠檔次。和楚墨本人比起來自然是差了太多,但是就和一般的有點水平的扒手相比,金發女郎也不占多少優勢。
若論等級的話,楚墨就是在十分頂層,那麼女郎最多也就是四分,或者五分的水平。不說別人,就是最開始認識藍菲菲的時候,在楚墨看來當時額她都有四分的水平。
這幾個月來,經過他和西門如煙的調教,藍菲菲如今至少有六分,將近七分的水平。
那兩個女保安已經將金發女郎攔住,金發女郎顯然在裝傻,用英語在和兩人交流。不過這群魔亂舞夜總會顯然後台不凡,請保安都能夠請到美女保安,英語交流完全不是問題。
兩人將金發女郎請到了一邊,然後盤問了起來,楚墨在遠處偷看著。兩女放出了一段視頻,很快金發女郎似乎妥協了,有些無奈地搖著頭,示意兩人可以搜身。
結果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搜到,金發女人表情十分失望地看著兩個女人,兩女在連連道歉後離開。
但楚墨看的很清楚,讀著兩女的唇語。雖然沒有在金發女人的身上搜出籌碼來。但是兩女依舊在懷疑著金發女郎,將她視為最大的嫌疑人。
金發女郎自然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離開,那樣不僅僅顯得做賊心虛,而且後者還在人群中搜尋楚墨的身影。
楚墨特意地躲了起來,金發女郎哪裏找的到。金發女郎到底是有點水平,她選擇的位置就位於出口不遠,顯然要離開的話,定然會被她等到。
楚墨暗暗好笑,和金發美女玩起了捉迷藏。不多時,金發女郎開始了行動,在人群中走動了起來,楚墨向著門口一看,一個十九歲的外國男子時不時地盯著門口。
他坐在一張老虎機前,相貌有些青澀,但是動作卻顯得很是隨意,似乎是經常在賭場遊蕩的人。
賭場的老虎機賭注自然是有大有小,後者坐在了最靠門的,也是最低的投注老虎機前,一元錢的投注。看他時不時地瞟向賭桌的向往眼神,楚墨明悟,這個小子或許才是真正經常流連賭場的人。
青年和那金發女人有幾分相像,多半應該是後者的弟弟了。楚墨腦洞大開,不會是這個小家夥在這裏輸了一大筆錢,她姐姐膽大包天地來這裏要將堵住偷回來吧?
楚墨走在賭桌間,比對著籌碼,終於知道了藍色的籌碼在這裏價值一百萬,而那藍色鑲金的籌碼價值五百萬。
楚墨暗自搖頭,這小妞還真是夠大膽的。五百萬的籌碼,賭場會讓你出去才怪了。
女人已經十分著急,她的額頭上已經蓄滿了汗珠,甚至在賭場不斷地走動,再次引起其他保安的矚目。兩個男性保安上千告誡她,不要亂走動。
楚墨看的好笑,還是利用一個偶然的巧合,讓他再次出現在了金發女人的麵前。金發女人深深地呼了口氣,抹了把汗,腰肢款款地走到了楚墨的身邊。
楚墨裝作激動地看著一張玩21點的賭桌,金發女郎走到了楚墨的身後。腳步突然一個顫動,趴在了楚墨的背後。
“哎呀!”女人叫道,再次站起。
楚墨已經感覺到了女人的手在他的外套兜裏摸過,不過相當可惜,楚墨早已經將籌碼給收了起來。
女人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相比起一般的外國女人,她的皮膚可以說滑嫩的過分,幾乎和東方女人的皮膚沒有多少區別了。
不過此刻,女人的臉色一片慘白,她眼神有些呆滯,近乎有點絕望,盯著楚墨,嘴唇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楚墨的演技太好了,此刻的他依舊是一副青春熱血的年輕人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黑了金發女郎籌碼的麵見正主做賊心虛的樣子。
甚至看到金發女郎的美貌,他的臉色有些害羞,又故作大膽地說道:“沒關係,咦,美女又是你,真的好有緣分啊,你可是撞了我兩次呢?我叫白錦龍,美女你叫什麼,你會說普通話嗎?”
金發女郎反應很快,她立馬將之前所有的失落絕望都收了起來。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道:“啊,是你啊,緣分,我的腳扭了,你可以扶我去一邊休息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