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迅速看看前後的情況,發現後麵一輛大型的切諾基已經把路給堵的死死的,而前麵的一輛車是小型的轎車,雖說堵在了路中間,卻是在首尾兩端各自留下了跟自己半個車身大小的空隙。
這樣的阻礙,對於常人來說就是不可能逾越的,可在楚墨麵前卻完全不是這樣。
楚墨狠狠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轎車瘋了一樣加速,極速旋轉的輪胎和地麵發生了猛烈的摩擦,揚起了一陣陣的黑煙。楚墨兩把就把方向打死,這樣汽車就近乎在原地兜圈。
巨大的離心力猛然使汽車一半車體抬了起來,而楚墨就趁著車體抬起來的時候,馬上修正方向。這樣整個的汽車就成一個四十五度傾角單單靠兩個輪子在地麵上滾動。
楚墨連續左打右打方向盤,使得汽車就靠著兩個輪子成這樣的傾角向前疾馳。前麵留有的半個車身的縫隙,就這樣被楚墨給無比花哨地過去了。
過了阻礙,楚墨一修方向,就聽見轟的一聲,另外的兩個輪子也落到了地麵,楚墨連續幾個換擋,汽車頃刻間帶著刺耳的呼嘯聲離開了停車場。
回到孤兒院,曲疆見安犖竟然被打傷了,氣得馬上要去報仇,卻是被安犖大聲喝止了。安犖倒是出奇地冷靜,認為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己有著無可推卸的責任。
楚墨知道,這是華夏軍方人員一個很好的傳統,出了事情,就要找原因,客觀的東西不重要,主要是找自身主觀的原因。
安犖說道:“我今天跟楚墨出去,犯了三個個錯誤,第一就是不該在公眾場合想要亮出自己的身份。這一點,我要深刻檢討,我們所執行的任務是極其特殊的,在任何時候,都不要顯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我的配槍丟失了,很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楚墨一驚,趕緊說道:“小安,你用的是金盾的特種槍械還是軍隊的製式槍械?”
安犖搖頭道:“出來的時候,幸虧黃老提醒,我專門配了一把已經差不多好淘汰的六一製式手槍。這是許多年以前的軍警通用手槍,應該是查不出來什麼的。不過,華夏槍支管理非常嚴苛,出現槍支就是大案,我怕惹麻煩,這也是我犯的第二個錯誤。”
楚墨看安犖的肩膀還在流血,便說道;“小安,還是趕緊處理一下傷口吧。要不然曲疆就送小安回基地吧。這可是狙擊彈造成的傷口,醫院我們是去不成了,還是……”
還沒等楚墨說完,安犖擺手道:“楚墨,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當兵的身上沒有槍傷,那還算是軍人麼?受了點傷就要回基地,跟逃兵有什麼兩樣?放心,這是貫通傷,而且沒有傷到骨頭,死不了的。”
楚墨無奈說道:“那咱們先把傷口包紮一下行不行,你有多少血可以留啊?”
安犖瞪著眼睛說道:“得先解決思想上的問題,不然,思想不過關,行動怎麼會有成效呢?我所犯的第三個錯誤就是輕敵了,在停車停應該是很謹慎把身體隱藏好,不給狙擊手有效射擊的機會,就沒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
安犖這麼一總結,曲疆就一條條記下,然後還交換意見,這讓楚墨和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怪不得華夏陸軍堪稱是世界範圍內的無敵陸軍,看來單兵能力是一方麵,戰士的良好素養也是戰鬥力的良好保證啊。
總算是等安犖總結完了,藍菲菲早就準備好了包紮用的藥物,趕緊給安犖包紮好傷口。
林仙兒看看眾人,咬咬嘴唇說道:“楚大哥,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就怕你不同意。”
楚墨知道,林仙兒所說的事情,一定是讓她自己也讓自己很為難的事情,便笑道:“仙兒,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唄,大家都是自己的人,我們也要向小安學習,把話說出來,大家共同進步唄。”
林仙兒低下了頭說道:“楚大哥,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則新聞,說是趙家最近舉辦一次規模很大的慈善晚宴,到時候會邀請很多的名流來參加。”
藍菲菲撇嘴道:“什麼慈善晚宴,不過就是一場秀罷了。真的要有慈善的意思,幹脆就捐點錢給我的孤兒院,那多實際?大操大辦大浪費,無非就是增加自己的曝光度,為自己的利益作秀。”
楚墨對藍菲菲的牢騷是深有體會的,可他還是輕輕拍了一下藍菲菲的腦袋:“別發牢騷,聽聽仙兒是什麼意思。仙兒,難道是你接到了邀請了?不會吧,他們能知道你在這裏?你是不是登上了什麼網絡聯絡通訊軟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