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先生,難道不請我坐下麼?在我的印象中,楚先生一直是個很紳士的人,難道為女士服務,不是紳士應該做的事情麼?”克萊爾帶著迷人的微笑,落落大方向楚墨說道。
楚墨幹咳了一聲,剛想著過來給克萊爾把椅子抽出來讓她坐下,卻不想安犖閃電般一掌按在了楚墨的肩頭。
這一掌迅捷無比,對於常人來說就是眼前一花的樣子,可在楚墨那裏,卻好像是肩膀被一座山壓住了一樣,被狠狠按在了座位上。
安犖起身笑道:“克萊爾小姐,這裏是華夏,綿延五千年的文明,可沒有什麼紳士一說。”說著,安犖把克萊爾眼前的椅子一抽,用手示意克萊爾坐下。
克萊爾這個鬱悶,楚墨這個尷尬啊,要說安犖一點好的作用也沒起,完全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的行為。
安犖微微一笑,大馬金刀坐定後,對克萊爾說道:“克萊爾小姐,我是楚墨先生的全權代理人,今晚想來是你想要找楚墨談些事情,想要跟他說的事情,跟我說是一樣的,請。”
楚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看安犖,人家卻是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克萊爾同樣是震驚無比,看著楚墨的眼神都有些傻了。
安犖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情景,笑著說道:“楚墨,剛才你在那個紅姐麵前,不是說我是你的部門經理麼?你是老板,手下員工替你談判,好像是很合理的喲。”
合理個屁!楚墨心中這樣牢騷著,可是在臉上卻是不敢露出這樣的神色。相反的,楚墨還得給安犖一個鼓勵的笑容。
安犖轉頭對克萊爾說道:“看到了吧?楚先生已經默認了我替他做一切決定。克萊爾小姐,你要知道,這裏是華夏,任何人到了這裏,都要遵守華夏的法律法規,你在你們國家是執法者,但你在這裏是沒有執法權的。”
克萊爾趕緊搖手道:“安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在你們的基地裏,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來這裏並沒有帶有別的目的,就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我要給死者一個交代。”
安犖冷冷笑道:“難道真的是這樣麼?克萊爾,你交代來交代去,就是說想要徹查十幾年前的一件公案,但你又不知道具體的事情,難道你就想拿這些來糊弄我們麼?”
克萊爾著急道:“我不都已經說了麼,上級給我的任務就是了解事情的全部真像。安犖小姐,我們為此付出了幾百個士兵的生命,這件事情,一直被國防部督辦,被列為永遠不可視為懸案的案件。”
安犖冷笑道:“如果你們沒有特別的目的的話,怎麼會給楚墨開了那麼優厚的條件?你不是說,你要得到林奇遺留物中一件東西麼?”
克萊爾幾乎要賭咒發誓了:“請相信我,上級確實是跟我這麼說的。天啊,安犖小姐,在你們那樣強度的審訊下,就是魔鬼也會崩潰的。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
安犖點點頭道:“這倒是可以說得過去,不過,你都知道了楚墨跟我們在一起,你還要找他幹什麼?”
克萊爾忽然從激動中平靜下來,鎮定道:“安犖小姐,你和楚墨先生好像在不久前受到過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襲擊吧?你們金盾查到了這些人的來路了麼?”
安犖和楚墨悚然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克萊爾卻是不管這些,笑著說道:“安犖小姐好像還在這場衝突中丟失了自己的配槍,這些人,能夠在安犖小姐麵前這麼撒野,絕對不是普通的犯罪團夥,而是涉及到很深背景的人。”
楚墨想了一下說道:“克萊爾,你都知道些什麼?我想,你既然能夠把我叫道這裏來,說明還是想跟我合作的。”
克萊爾看了一眼安犖說道:“好像這位安犖小姐不這麼認為吧?我感覺,她就像是防賊一樣防著我。”
楚墨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是這樣的。克萊爾,隻要你和你的組織沒有危害我們華夏的行為,相信所有的事情我們都能夠和平解決的。我更相信,我們是有著共同的目標的,對不對?那些想要置我們於死地的人,克萊爾小姐想必知道些什麼吧?”
克萊爾看了一眼安犖,沉吟一下說道:“告訴你們也無妨,那是北方某大國的特別情報人員,他們實屬機構的前身就是克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