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過來,我親自和他聊。”瓦卡一臉嚴肅。
楚墨到達房間的時候,卡西就出去了,房間裏麵瓦卡坐在長沙發上,哈倫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楚墨站在辦公桌前麵。
“過來坐。”瓦卡的聲音比較低沉。
楚墨和哈倫同時動了身子,他們坐在長沙發旁邊的兩個獨立沙發。
瓦卡想說什麼,楚墨不知道,所以他沒有先說話,等待著對方先說,畢竟對方的身份在那裏。
“你的遭遇我感到惋惜,和倫斯的死亡讓我沒有預料到,隻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作為我的家人,都要為呼倫著想,我想你能夠明白。”瓦卡很真誠。
楚墨沒有發表意見,答應,對於他來說,最關鍵的是找到克萊爾,他不管什麼呼倫安保還是什麼別的,也就是還要行動,他必須忍受,要不然早就抓住麵前的兩個所謂的大人物,逼問他們克萊爾在什麼地方。
“楚墨我已經答應了你……”
沒等哈倫說完,瓦卡製止了他,哈倫當然不樂意,但看到父親那嚴厲的眼神後,還是閉上了嘴巴,翹起二郎腿,很不耐煩的樣子。
瓦卡沒去管他那兒子,側著身子盯著楚墨:“你的來曆我知道,但我不得不提防你,和倫斯是我的人,你的女人也是我讓和倫斯請走了。”
對方的口氣平靜,但楚墨攥緊了拳頭,他沒有發怒,因為克萊爾在對方的手裏,這麼一說就可以解釋。
“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她,她現在很安全,隻是沒有自由罷了。”瓦卡解釋道。
和倫斯聽從瓦卡的命令,這兩天楚墨的名頭太大,讓遠在天邊的瓦卡得到了消息,克萊爾又在外麵,雖然楚墨解釋說是他的情人,但身份依舊可疑,而且現在的呼倫又遇到了麻煩,他們需要一個有著實力的幫手來幫他們完成一些事情。
楚墨自認為不是個好控製的打手,既然克萊爾的安全無憂,對方也不是想要查清什麼,那就暫時放心,他嘴角不由上揚:“很多想要玩弄我的人都沒有成功,反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那盜帥的名頭好像就是這樣來的。”
瓦卡並不在意,哈倫眉頭微皺。
想了想,楚墨繼續道:“好比巴薩,他抓住了克萊爾讓我殺掉卡西,反過身來我利用卡西幹掉了他,我可以承認巴薩得罪了我,我利用了你們的人,但現在我做事隻是為了幫助哈倫,因為我拿他當我的朋友!”
“父親!”哈倫立即站起了身子。
瓦卡滿意地點頭,道:“這個時代或許真是你們的,你們能有這樣的交情我很滿意,但楚墨,你要清楚一個道理,在巴國……”他停頓了一下,瞪大眼睛,“沒有人可以這麼給我說話!”
對方雖然坐著,但楚墨能從瓦卡的眼神中感覺出他生氣了。
“在外麵或許您說的沒錯,在這裏呢?”楚墨玩味地笑了起來。
哈倫一臉嚴肅,張口就道:“楚墨,如果你真拿我當朋友就該知道你麵前的老人是我的父親!”
抬起雙手展開的楚墨搖了搖頭,他的臉上帶著微笑:“這是當然。”
“哼。”瓦卡站起了身子,直接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麵還剩下楚墨和哈倫兩人,哈倫無奈地笑了笑,從一邊拿出了香煙,扔給了楚墨一根,兩人都點燃煙。
哈倫抽了一口,說:“父親說的是實話,在巴國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恐怕你要有些危險了。”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楚墨是故意說這句話的,對於他和哈倫的友誼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礎上,他已經幫助哈倫做了不少事情,德賽在呼倫的地位僅次於哈倫,而在巴國他們的勢力絕對相當。
哈倫笑了笑:“這是當然,你的到來讓我感覺到了希望,現在情形我想你也看出,德賽那邊虎視眈眈,那天我讓你拿下了他的手指,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楚墨想起哈倫和德賽在大教堂見麵的場景,他們似乎秘密簽署了一份文件。
“我一直好奇拿掉德賽的手指隻是為了警告?”楚墨總感覺這裏麵有些問題。
哈倫點點頭,道:“算是吧,既然你有來公司的打算,告訴你也不要緊,當時我接手公司,父親的一些老朋友都在外麵多年,當年呼倫在聖堡羅極強,但在外麵根本不行,父親立下了軍令狀,誰能讓公司在其它城市發展起來,隻要呼倫不倒,分公司總經理的地位永遠屬於他們的家族,相當於一個繼承權。”
不由睜大眼睛的楚墨很難相信這是真的,簡直如同華夏古代的諸侯。
“當年我接手生意,這些人很強大,難以控製,為了讓父親看到我的力量,我秘密與這些人起草了一份合同,每五年簽署一次,如果不簽,可以自立為王,我怕德賽有這樣的心思,所以派你去警告了他,果然有用。”哈倫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