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回到東海的第二天,安犖就已經乘坐飛機前往索瑪,到達後她發現這個國家混亂不堪,來到的第一天她就見到了一次自殺性襲擊事件。
本來安犖還把這裏稱為雇傭兵的天堂,現在真該像那些所說,是恐怖份子的天堂。
幾個小時前,中午。
安犖在一家看起來湊合的飯店吃飯,在大廳角落坐著的她看到前麵的桌上來了四個黑人,三個瘦子,一個壯漢,個子都挺高,肩膀都掛著一把衝鋒槍。
這裏沒有筷子刀叉之類的東西,食物上來安犖就趕緊開吃,她發現前麵桌上的人時不時地盯著她看。
剛剛吃了第一口飯,一個瘦子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安犖的身邊,伸手就想去挑起安犖的下巴。
安犖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先是嘎吱一聲,對方的胳膊脫臼,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安犖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膝蓋後側也就是膕窩,對方的腿跪在地麵,手腕還被安犖抓著,一動都不敢動。
其他三個男人立即站起身子,壯漢張口就嘰裏呱啦地說了話,是當地語言。
安犖來過這裏執行任務,對這些人的語言有些了解,對方大概說的就是放手,要不然打死你!
這可不是嚇唬人,安犖知道對方真敢開槍。
安犖撇了壯漢一眼,放開了手,一腳踢開了那個瘦子,瘦子撞倒了一個人,安犖快速離開座位,那衝鋒槍突突地打向了凳子上,直接把凳子打散架了。
“抓住她!”壯漢大漢一聲,發現安犖已經蹲在了地麵。
三人立即放下槍,動手。
安犖直接衝上前去,一拳幹翻了一個,另一個衝來迎麵就是一拳,安犖身子一側,肘子已經打在了對方的臉上,這一肘子也相當厲害,對方直接倒在了地麵。
剩下的壯漢大驚,連忙拿槍,想要開槍,安犖不給他機會,他拿出槍的時候,安犖的掃堂腿已經將他幹翻在了地麵,他要起身,發現從手中掉落的衝鋒槍在他的臉頰上,已經讓他的臉變形。
安犖沒有開槍,一腳踢在了對方頭部,扔下了槍,直接走出飯店。
吃飯都沒有吃好,安犖比較鬱悶,她回到了所住的酒店,這是最好的酒店,環境設施也就是國內的三星酒店水平。
不過,安犖聽人說過,這裏受當局保護,安全問題什麼的不成問題。
安犖這次出來不想惹麻煩,盡量低調,可她不能讓對方騎著她頭上拉屎,她決定離開這個城市。
當晚,安犖在酒店人員的幫助下成功租到了一輛性能較強SUV,她決定來個自駕遊。
晚上出去看車的時候,突然從安犖的麵前來了兩輛皮卡,車上的人全部帶著槍械,為安犖服務的小姐連跑都來不及,直接被抓住。
抓人的正是中午被安犖打的壯漢,他的眼睛現在腫著呢,手裏持槍放在了那女人侍者的太陽穴附近。
“別亂動,動我就打死她!”壯漢張牙舞爪。
安犖已經躲在了一側車子的邊緣,她的手裏沒有槍,很難處理這樣的事情,而且她有些緊張,槍對準了黑人女人,她雖然是一個王牌特工,見多了這樣俗套的挾持,但一般挾持人的人都會動手。
這裏不是華夏,安犖沒有義務去保護黑人女人的安全,但作為一個特工她的最終目的不是保護國家,而是保護國家的人民不受到傷害!
安犖站起身子,從車的後麵走了出來,她高高舉起了雙手:“放開她!”
“不要,不要!”
黑人女人被一把推開,壯漢對著身邊的人一撇眼睛,幾個漢子一臉色相走到了安犖的麵前,剛要動手,那壯漢一巴掌就打在了漢子的手上,喝道:“這個女人不能碰。”
安犖也不說話,現在她沒有辦法,二十把槍都在指著她,誰能保證她拿下一個人,對方不會動手,沒等她想更多,頭頂直接下來了頭罩,雙手被反綁。
一直往車上走,安犖聽到壯漢在說話:“誰都被動她,動她老大會把你們的賤爪子砍斷!”
這句話起了作用,從車上安犖感覺到身邊有兩個人,但並沒有人對她動手動腳。
沒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安犖被待了下去,周圍連燈光都沒有,起碼被關在黑色頭套裏的安犖沒有感覺到。
被人推搡著,安犖聽到了咩咩的羊叫聲音,她有些好奇,恐怖份子還養羊嗎?
一直往前走著,直到安犖感覺到了燈光,她的頭罩才被拿了下來,在他麵前站著一個兩米高的黑人壯漢,對方穿著背心,臉色冷峻,死死地盯著安犖。
“就是你打了我的人?”黑人壯漢說的是英語。
房間並不大,五十平方米的樣子,除了黑人壯漢還有一個白人瘦子和一個黑人老者坐在一側,門是關閉的,像是個民房。
從安犖到這裏用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分鍾,也就是說這裏並不大。
“是我又如何?”安犖微微仰頭。
黑人壯漢二話不說,一巴掌衝著安犖打來,安犖的頭一低,一頭撞在了黑人的肚子上,黑人沒想到安犖竟然有這樣的打算,立即去抓安犖的身體,安犖直接倒下身子,雙腿用力踢在了對方的雙腳上,兩米高的大漢直接摔倒在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