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看著楚墨,想了想:“我對這些老朋友並沒有多少的了解,局裏對他們進行了一些調查之類,有些人離開了華夏,有些人留在了華夏,分部在了世界各地,但大家都知道‘它’有很多秘密,所以找起他們來不是容易的事情。”
對於黃老的提醒,楚墨心中早就有數,之前黃老說過老一輩的朋友們存活下來的隻有他和鄭集,其他的人是生是死,‘它’的某些部位還在誰的那裏都是無法確定的。
“這樣吧,你先回去,我把‘它’左手臂的擁有者的信息發給你,你先去找這個,先從容易的來做。”黃老這樣說道。
按照黃老的意思,信息直接發送給楚墨的私人郵箱,行動還是楚墨去做,遇到的麻煩可以及時去找黃老報告,他會想辦法解決,不能解決的麻煩就隻能靠楚墨和安犖他們倆了。
回到別墅後,楚墨把安犖和西門如煙弄到了房間裏,向她們說明了從黃老那邊得到的情報,並用電腦登陸了他的私人郵箱。
任務已經下達,兩女也沒說什麼,按照楚墨的意思做事。
黃老發來的信息是檔案,‘它’左手臂的持有者叫做李樹民,死去的時候七十六歲,在兩年前走了,這個叫做李樹民的家夥是金盾的創始人之一,軍方的人,在得到殘肢後,離開金盾,去了Z省,死去的時候已經是少將軍銜。
李樹民的老婆也已經死亡,剩下的隻有他的兩個兒子,其中一個是軍方的人,名叫李銘,剩下的一個經商,名叫李虎,老大四十七歲,老二四十二歲。
這兩個兄弟都不簡單,老大李銘,上校軍銜,在某軍區機關當參謀,老二是一家電子產品公司的老板,身價千萬。
看到這裏,楚墨說:“既然是軍方的人,我們可以動用的關係就很多了。”
確實,金盾作為國家秘密部門,走到國家的任何角落隻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一邊的安犖看著楚墨,她略顯尷尬,說:“這個李銘,我認識。”
“恩?”楚墨和西門如煙立即將眼睛轉到了安犖的身上。
站起身子的安犖直接道:“這樣吧,我先去打個電話,你們等等我。”
西門如煙看著楚墨,微微一笑:“怎麼,想知道安犖的父親究竟是什麼身份嗎?”
楚墨知道安犖父親是個將軍,而且黃老還認識,他說:“無所謂了,管他是什麼身份呢。”
微微搖頭的西門如煙並沒有多說什麼與楚墨一起去看檔案上的資料。
李銘並沒有具體的官職,長期跟在軍區參謀長的下麵做事,負責宣傳工作,事情要好辦不少。
安犖的電話很快打完,走到楚墨身邊,她看著楚墨:“今天晚上,去找李叔。”
這稱呼讓楚墨不由驚訝,安犖稱呼李銘為李叔,也就是說安犖的父親認識這個李銘,李銘是上校,而安犖的父親是個將軍,是李銘的上級。
“好,我們出發。”楚墨立即道。
東海正是在這個大軍區的管轄之內,軍區在N市,也就三百來公裏的距離,楚墨直接開車過去。
下午二點出發,五點鍾到達。
在安犖的指引下,楚墨一行三人來到了軍區家屬院的大門口。
門外兩個警衛亭,一邊站著一個穿著軍服的戰士,麵無表情,身體站的筆直,好不威風。
車子剛剛打了轉向燈,站崗的就伸出了手,降下車窗,楚墨把車子掉頭,剛要說話,身旁的安犖就說:“還是我來吧。”
安犖下了車,在車外與士兵說話。
楚墨看著車子一側的安犖,自言自語道:“這安犖這麼神秘幹嘛?”
楚墨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黃老和安犖的父親是朋友,金盾就在東海,這問題可大了,安犖的父親又是個將軍,安平又三十出頭,安犖的父親怎麼說也得五十多歲了。
也管不了這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楚墨想想。
安犖上車的時候就已經放行,那站崗的士兵為他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在安犖的指引下,車子在多層樓前的停車位上停下。
“三樓。”安犖說道,讓楚墨拿出了一些營養品,畢竟是安犖的長輩,去他家還是要客氣些。
楚墨也意識到了查案到這個地步,確實是不容易。
很快,兩人上樓,安犖在前,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略胖的女人,臉上化著淡妝,打扮時尚。
“姨。”安犖喊道。
“小犖!”女人一臉開心,“你可來了。”
女人連忙拉著安犖的手往門裏拽,安犖略顯尷尬,聽著女人說話,她停在了門口,沒有繼續進門。
楚墨有些好奇,他看到在客廳坐著兩個男人一邊喝茶一邊抽煙,兩個男人都側著頭往門外看。
“小犖!”一個很瘦高個子禿頭中年人喊道。
“我們走!”安犖馬上轉身。
“安犖,給我進來!”嚴厲的聲音在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口中發出,中年人劍眉,眼睛很大,充滿著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