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可以說讓王聰吃了很大的癟,有種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像他這樣的人年輕有錢,幾乎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弄到手,可是安犖很例外。
一是安犖的性格問題,二是安犖很有背景,放眼華夏這樣的人還真不多。
王聰本來把安犖當做目標,對他的家庭或者自己來說,安犖都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被楚墨搞走,他不能忍受。
早些年,王聰創建一個華夏富二代協會,裏麵的人都是些有誌向的富二代,他們並不以家族和父輩為榮,而是極力證明,恰巧這個協會裏有那麼一個人,她叫沈蝶衣。
在東海誰都知道沈蝶衣,沈蝶衣年輕漂亮,又是東海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王聰自然想到了她。
他們兩人見過麵,而且相互都比較欣賞,不過,王聰在朋友口中得知這個沈蝶衣和楚墨的關係非同一般。
本來,沈蝶衣是對付楚墨的好人選,王聰仔細一想沈蝶衣就是個好的人選,楚墨不是和沈蝶衣有關係嗎,那好啊,安犖和沈蝶衣不就是情敵了嗎!
其實王聰得知安犖和楚墨在一起,並住在一塊的時候已經選擇放棄了安犖,因為他有心靈潔癖,再好的東西也都是二手貨,他是不想要的,但是楚墨很過分,當著他麵秀,那就不能怪他了。
王聰一邊開車,一邊撥打沈蝶衣的號碼,很快,電話接通:“喂,蝶衣啊,是我……恩,我來東海了,你在哪裏,好……我知道了。”
沈蝶衣沒有拒絕王聰的邀請,王聰放下手機,嘴角上揚,馬上開車去找沈蝶衣。
在電話中,王聰得知沈蝶衣在沈家集團大廈,他就直接過去了。
當王聰到達沈蝶衣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在沈蝶衣的身邊站著個穿著西服的男人,男人像是保鏢,但又不太像,因為他的手上戴著一塊百達翡麗,價格在三十萬左右。
“你來了。”沈蝶衣很客氣,臉上帶著笑容。
王聰跟沈蝶衣握手,見王聰看身邊的人,沈蝶衣介紹到:“這位是暮楚安保的劉總。”
劉軍嗬嗬笑笑:“哪裏是什麼劉總,不過是沈小姐的保鏢罷了。”
聽到這話,王聰倒吸一口冷氣,暮楚什麼來路他清楚,楚墨是總經理,雷頓的分公司,聽說還弄了什麼總訓練營,這個劉軍在雷頓的身份很不一般,竟然給沈蝶衣當保鏢。
從這件事情,王聰就看出楚墨和沈蝶衣關係的不一般,他想走。
“啊,蝶衣,我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看看你。”王聰還是沒有說出什麼,現在他可是知道楚墨的厲害了,這楚墨腳踏兩隻船,每隻船都是很厲害的存在。
三人顯得格外尷尬,王聰隨便說說搪塞過去,不提楚墨的事情。
劉軍倒是跟沒事人一樣,本來楚墨讓他親自負責別墅的安全,沈蝶衣因為需要開會他隻能跟著沈蝶衣,所以才會這樣。
王聰還是走了,等他走到車子旁邊的時候,旁邊的一輛奔馳轎車鳴笛,他轉頭一看,副駕駛降下車窗,裏麵露出頭來的正是楚墨。
“你跟蹤我!”王聰眉頭緊皺。
楚墨嘴角上揚,說:“東海到處都是我的人,想找到你太容易。”
這話一出,王聰頓時沒有脾氣,深吸口氣,上了楚墨的車。
見對方上車,楚墨直接道:“安犖和你之間發生什麼我不想知道,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她是我的女人,你別糾纏她就好,我們嘛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王聰攥緊拳頭,怒聲道:“你最好要點臉。”
要是別人這麼說楚墨,他早就怒了,可是他有求於王聰,仔細想想,說:“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答應。”
王聰沉默不語,幫楚墨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楚墨不但搶走他心愛的女人,還在他的麵前耀武揚威,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允許,他的尊嚴是不可侵犯的。
他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讓楚墨很奇怪,隻聽王聰說:“這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但會幫你,還會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花一輩子!”
“哦?”楚墨嗬嗬笑起來,還有這樣的好事。
王聰冷哼一聲,直接道:“你現在給安犖打電話,說離開她,我馬上給你一個億!”
深吸口氣,楚墨眼睛閉上,拳頭緊攥,他差一點就要動手,可是沒有動手。
見楚墨沉默不語,王聰以為楚墨在考慮,就算楚墨住上億的別墅,但一個億還是很誘人的,他相信楚墨會答應。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王聰笑著道。
楚墨還是張開眼睛,低聲道:“剛才我就當你放了個屁,如果你再敢說同樣的話,我就親自把你扔到距離東海最近的海裏麵,就算你老子來了也找不到你。”
王聰瞪大眼睛,一臉羞紅,楚墨剛才真的很嚇人,他知道楚墨沒有開玩笑,下意識淹了口吐沫。
“我不受威脅!”王聰說完話,直接開車門,但是車門沒打開,他轉過頭去驚恐地盯著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