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是楚墨進了醫療所,安犖急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安犖急匆匆地問索羅。
索羅撇撇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還是鍾帆替他解釋:“要救治病人,隻有楚墨的能力才能做到,我們需要他配合一下!”
安犖才不管何博士能不能活,如果在楚墨和全世界選擇一個,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楚墨,所以她不會答應讓楚墨冒這個險。
見安犖過於激動,黃老厲聲斥責:“安犖,你給我冷靜點,又不是讓楚墨去死,而且他自己也答應了會配合,如果你在這樣的話,我就隻能請你出去了!”
“你!”安犖一向聽從黃老的話,可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股子倔脾氣又上來了。
“安犖!”楚墨意外的出現在門口,此時的他換上了消過毒的醫療裝,就站在門口看著她。
“你沒事吧!”安犖急忙撲了上去,查看楚墨的狀況。
楚墨被緊張過頭的安犖弄得好笑,輕柔地推開安犖後,嚴肅地說道:“別緊張,我還沒開始做手術呢,再說了,金盾都是自己人,他們怎麼可能會害我,他們隻是需要我的幫助,我很快就能出來的!”
“真的?”顯然,安犖還是不太放心。
楚墨溫和地勸解了一會,才讓安犖急躁的情緒平穩下來。
楚墨看向索羅,認真地說道:“安犖就交給你了,不要讓她做傻事!”
“嗯!”
索羅痛快回應,楚墨放下了安犖,跟著鍾帆進了醫療室。
圍繞著楚墨,鍾帆在內的一幫醫生進入了何博士所在的房間,透過巨大的窗戶,眾人可以清楚的看見房間中的任何狀況。
“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黃老沉聲問。
安犖沒有回應,這一點眾人並不在意,因為安犖原本的性子就是這樣偏向於冰冷,隻是在楚墨麵前,這塊冰山才會稍微融化一點。
透過窗戶,眾人看到鍾帆取出一直針管,在楚墨的手臂上采取了一點血樣,隨後交給旁邊的助手。
助手接過血樣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那名助手拿著一張檢驗單回來,鍾帆看了單子後,搖了搖頭。
“不行啊,還是跟之前的調查一樣!”鍾帆惋惜地說道。
楚墨笑了笑,沒有任何回應,因為這樣的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中。
隨著第一次嚐試失敗,鍾帆還試過將皮管連通楚墨的血管,保證在不斷抽取血液的同時,還能保證與血液連接在一起。
由於必須保證這些血液擁有同楚墨一樣的再生能力,鍾帆他們必須在這所房間中檢驗血樣,這樣一來檢驗的難度就要大得多。
幸好鍾帆做過一些準備,許多儀器已經被助手們搬到了這所房間中。
經過一番艱難的調查,鍾帆失望的發現,即便是不斷抽取新鮮血液,也無法證明這些血液擁有再生能力。
難道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這樣的結果,不禁讓鍾帆失望,就是楚墨和窗外的眾人也很失望。
房間內外的眾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氣氛壓抑的隻能聽到呼吸聲。
就在鍾帆都打算放棄的時候,楚墨突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順手將紮在自己手臂上的管子生生扯斷。
“你做什麼?”鍾帆溫怒地問。
楚墨沒有理會他,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沒有辦法,那就聽我的吧,這一次我需要你們的配合!”
“啥?”鍾帆呆愣了一下,不明白楚墨打算做些什麼。
楚墨沒有空解釋,也不想解釋,直接抄起一把手術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嗤啦!”
皮肉破裂的聲音在病房中回想,即便是沒有聽到聲響的安犖幾人也為楚墨這一刀感到揪心的疼痛。
“你瘋了?”鍾帆看到楚墨手腕上那驚心的傷口,下意識地驚叫起來。
楚墨笑了笑,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而是對鍾帆這些醫生,說道:“誰能幫我一個忙?”
眾人呆愣楞地看著他,顯然在不知道楚墨也做什麼之前,這些普通人是不會為難自己的。
還是鍾帆有膽量,開口問他:“說一下你的計劃吧!”
楚墨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的血液在離開我的身體時就會失去任何能力,那麼你們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是沒有用的,唯一的機會就是在血液還沒有離開時,就應該嚐試,雖然這種概率有些小,但不嚐試一下的,我會不甘心的!”
鍾帆一副恍然地表情,哈哈一笑,說道:“你小子,早說嘛,還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你心情不好,要自虐呢!”
楚墨翻翻白眼,隻是接受了鍾帆的調笑。
“嗤啦!”
出人意料的,鍾帆一句話沒說,拉開自己的袖子就在自己的手腕上來了這麼一刀,頓時,大量的鮮血瘋狂的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