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阮文因為痛恨安犖,生氣之下威脅楚墨,可楚墨的回答卻大出他的預料。
“你要殺我?”阮文獰笑起來,不相信道,“你不會的,你不敢,我可是阮將軍的兒子,你知道動了我,後果會是什麼嗎?”
楚墨看也不看阮將軍一眼,點頭道:“當然知道,無非是與阮家全麵開戰,可那又怎樣?我既然能在坦克大軍中抓住阮將軍一次,那就會出現第二次,而這一次,我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因為這一次我們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楚墨當著所有人的麵竟然這麼說,說明他是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其實以楚墨的手段,想要在短時間內暗殺阮將軍,是極為簡單的,隻是他考慮到就算阮將軍被暗殺,還有有第二個領袖出現,這樣做根本沒有意義。
可阮文的逼迫卻讓楚墨下定決心,不再考慮這麼多,不管阮家有多少人,膽敢反抗的就一定要死。
“楚先生!”吉叔有些擔心楚墨是一時生氣才做出的不明智選擇,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楚墨知道吉叔在想什麼,擺手道:“吉叔,你不用勸我了,如果是換做你的家人被阮家這麼威脅,你會怎麼做?”
吉叔猶豫了一陣,咬牙道:“我會跟他拚命!”
楚墨笑了笑,道:“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不管阮家再做什麼,我都不會改變主意,從現在開始,三角區內,隻能有我楚墨和阮家其中之一,我們之間是不死不休!”
“好!”索羅突然高喊了一聲,朗聲道,“我支持你,你等著,我去把阮將軍的狗頭給你帶回來!”
說完,索羅就衝出人群,直奔阮將軍而去。
索羅的動作不可謂不利索,幾乎是說話間就動起手來,而且速度之快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好快的速度!”吉叔等人驚訝地看著索羅所過之處留下的一道道虛影,暗想,“這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見狀,阮家的人急忙將阮將軍圍了起來,並架起槍械,以防索羅傷害到他們的首領。
當索羅靠近這些人時,突然來了個急轉彎,硬是將極速移動的身體扭住,隨即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強行將一旁受傷倒地的阮文擄走。
“救他!”阮將軍驚慌之下,指揮手下營救阮文。
可索羅來的快,去的更快,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已經是帶著阮文回到了楚墨身邊。
“撲通!”
索羅不客氣地將阮文丟在地上,就像對待一塊破布一樣,絲毫不在乎重傷的阮文是死是活。
“哎呦!”阮文大呼小叫著,一臉的痛苦。
這一叫可是把阮將軍心疼壞了,阮文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在這裏出點事,恐怕阮家就真的絕後了。
“楚墨,你究竟想怎麼樣?”阮將軍氣急地問。
楚墨咧嘴一笑,說道:“他不是要殺安犖嗎?我給他這個機會,不過,需要他親自動手,別告訴我,一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這話說的,阮將軍也沒法反駁,不過,阮文受傷在前,看樣子連站起來都不可能,又怎麼對付安犖?
不過,阮文並不害怕,硬是強撐著重傷的身體站了起來,與楚墨對視,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她死在了我的手上,你可不準對我出手!”
楚墨點了點頭,就不再理會,而是交給了安犖處理。
安犖的性子一向冷酷,不管麵前是誰,也不會輕易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包括麵對阮文時,更是絲毫情緒都沒有展現出來,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作為男人,阮文接受不了被女人小看的事實,憤怒地大喝一聲,邁開步子就攻擊了過去。
阮文本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再加上重傷,像個年邁的老人,以這點程度對付安犖,根本一點勝算沒有。
阮將軍沒見過安犖,他是不知道安犖有多大本事,可坤家和在場許多人都見識過安犖的手段,深知安犖是個可怕的女人,跟楚墨比起來,說不定這個冷酷的女人更加難應付。
就在阮將軍還在思考當阮文殺死了安犖時,他要如何處置那時的局麵。
突然一聲慘嚎傳來,聽聲音是從男性的口中發出來的。
阮將軍驚異地看到,阮文已經躺在了地上,腦袋上頂著一支女人的腳,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放開我!”阮文怒吼道。
“嘭!”
安犖狠狠地踹了一腳,頓時阮文的嘴裏,鼻子裏全是血,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住手!”阮將軍急忙嗬斥了一聲,然而,楚墨理都不理他,更別說隻聽從楚墨的安犖了。
“哢嚓!”
見安犖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阮家人當即將槍口對準了楚墨等人,隻等阮將軍下達命令,無數子彈就會瞬間洞穿楚墨三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