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楚墨料想的一樣,黑衣人確實是超然能力者,他的能力是飛到雜耍,特點是可控製飛到的飛行軌跡。
從小黑衣人就知道自己有這種天份,這要得益於家庭的關係。
黑衣人出身雜技之家,從小就對雜技喜愛的他,在耍飛刀上就有著很高的天份,而家裏的人隻是一位他是一名出色的飛刀雜耍者,根本沒有往其它方麵想。
依靠著這份能力,黑衣人能夠確保自己衣食無憂,然而這時的他也不過是生活在社會中的超然能力者,從來沒想過用這份能力去害人。
直到幾年前的一件事,讓黑衣人生出了殺人的念頭。
在白天裏,楚墨從H大學中找到的一份關於林蕭的當然中,上麵寫有關於一位失蹤學生的簡短信息,不巧的是,黑衣人就是那位失蹤學生——藍雄的父親。
藍雄的死亡,讓黑衣人變成了一個孤獨的人,他曾經找到過林蕭,想要從林蕭的口中得知藍雄真正的死因。
可林蕭的反應卻出乎了黑衣人的意料,林蕭不禁不願意說出藍雄的死因,反倒是對黑衣人一同痛罵,並要求不希望見到他。
絕望的黑衣人終於爆發了,他將原本用來討生活的能力用作了殺人技能,不過,此時的黑衣人並不想立刻結束林蕭的生命,而是用匕首威脅林蕭。
經受不住死亡的恐嚇,林蕭隻好將當年的實情告訴了黑衣人。
原來那一年的假期裏,林蕭和藍雄這一對好朋友在旅遊時,碰到了同校的學長學姐,原本應該是歡樂的相遇,幾人也邀約一起在景點中遊玩。
事故的發生誰都沒有料到,當時林蕭一幫人隻是想相互打了個賭,說是誰能從山腳爬上山頂,這次旅行的費用就可以免除。
當時除了藍雄之外的人都隻是當做笑話,誰也沒去想那麼一個陡峭的山崖有人敢去觸碰。
可藍雄卻不顧大家的勸告,硬是爬了上去。
意外發生了,爬到一半的藍雄因為體力不支,從半山腰掉落下來,當場死亡。
林蕭等人當時也不過是二十左右的學生,哪裏見過這麼大的事故,最終幾人商定,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準再提這件事,而藍雄的屍體,他們也不敢搬運,就隻能丟棄在山腳。
這麼多年過去了,每當有人提起藍雄,林蕭的心裏都是滿滿的愧疚,為了麻痹自己,他隻有自我暗示,藍雄的死亡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其實,說起來,藍雄的死亡確實跟林蕭沒有太大的關係,要說他有錯,也隻不過是知情不報。
然而,失子之痛卻讓黑衣人將責任都推給了林蕭等人,在他的不斷威脅下,林蕭將當年見證藍雄死亡的人名都說了出來。
之後,就是案件的第一個受害人林蕭被黑衣人用自己的能力殺害,並製造了密室殺人。
之後的一個月裏,林蕭所說的見證者以此被黑衣人找到,並用同樣的手法殺害,知道最後一個被害人即將死亡時,黑衣人意外的心軟下來,但他還是堅持下了死手,這也是為什麼,握柄的方向會是反的,估計是那時的黑衣人正在進行心裏掙紮所致吧。
“那麼都結束了嗎?”楚墨沉聲道。
黑衣人搖頭苦笑起來,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做,可你們這些警察總來都是不管真正的罪犯,反倒是抓著我不放,好在,那些笨蛋警察一個多月裏都沒有任何進展,也沒有懷疑到我身上,唯獨你!”
黑衣人厭惡地看著楚墨,就好像,隻要解決了楚墨,他就可以重新回到平靜的生活。
然而,黑衣人看到的卻是楚墨鄙夷地眼神。
“我看自我催眠的人是你吧!”楚墨站起身來,也不管腹部上還插著兩把匕首,就好像哪裏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你!”黑衣人驚慌起來,他從沒見過傷成這樣的人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從楚墨那一臉從容的表情來看,似乎他也沒有表象中傷的那麼重。
“把法律當做兒戲,隻在乎自己的感受,將過錯強加給別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好人?”楚墨一字一咬牙道。
麵對楚墨的追問,黑衣人竟然害怕的後退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看到重傷的楚墨重新站起來,還是因為他的問題導致內心的愧疚被翻了出來。
“別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特殊!”楚墨隨手將插在腹部的匕首拔了出來,並甩在了地上,沉聲道,“對我來說,你什麼也不是,即便是同類,你也不陪與我們為伴!”
此時的楚墨看起來尤為可怕,就是一旁的安犖都不禁為他露出這樣的情緒感到吃驚,大概楚墨是真的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