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墨打了一巴掌的年輕人聽到這句話打了個寒顫,哪敢再說一句話,低頭哈腰的退了回去,將所有的罪過都歸結到楚墨身上,一副恨不得吃其血肉的表情看著他。
“說得好。”楚墨將口中的牛排吞咽下去然後稱讚道,有些感覺到口渴了,就準備拿起旁邊的酒杯喝上一口葡萄酒。
為首的青年卻在楚墨的前麵拿起了杯子,搖晃了兩下,然後慢慢的鬆手。
“啪嚓!”
酒杯直愣愣的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裏麵的葡萄酒也濺的到處都是。
然後為首青年冷笑著看著楚墨說道:“雖然他是個廢物,但是也不是你能動的,既然你把他打上了那就用你的這條命來償還吧。”
楚墨理都不理他的話,自顧自的從安犖那邊把她的那杯酒拿過來然後一飲而盡,輕聲問道:“你是用哪隻手打碎了我的酒杯?”
為首青年楞了一下,看著楚墨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狂笑了幾聲伸出右手凶狠惡毒的說道:“是這隻手打碎的又怎麼樣,你還能把我的手也打碎不成,而且不怕告訴你,不但是這隻手打碎了你的酒杯,馬上也會是這隻手取走你的命。”
“哦,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楚墨平淡的回了一句,然後手裏的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為首青年的右手釘在了桌子上,接著拿起放在盤子上分割牛排用的刀子朝著他的手腕上用力一揮。
“嗤!”
一聲輕響,楚墨的所有動作都在一瞬間完成,所有人都還沒反映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為首青年的右手留在了桌子上,而鮮血飛濺了他們一身。
沒錯,是隻有右手留在桌子上,剛才那一刀竟然直接將為首青年的手腕處直接斬斷,切口平滑,好像剛才劃過它的不是牛排刀,而是一件神兵利器。
為首青年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知道舉起右臂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不在上麵才感覺到疼痛,嗷嚎慘叫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為什麼之前被楚墨一巴掌打掉幾顆牙的那個年輕人看似也是頭領卻對這個青年畢恭畢敬,因為這個為首青年和他身旁的幾個都是神廟的超然能力者,而且這個為首的青年還是他們中最強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如此囂張狂妄的原因。
可就是這麼一個狠角色,竟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把整隻手切了下來,那這個人會是多麼恐怖啊,所有人都待在原地,還隱隱有些後退的跡象,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死!我要你死!”為首青年終究不是普通人。隻是痛苦的慘叫了幾聲就把斷腕上的血止住,狠毒的看著楚墨喊道,還完好健在的左手在背後隱蔽的按了一下。
楚墨沒有一絲的畏懼,淡淡的說了一句:“哦,是你在說話嗎?”
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這麼耳熟,為首青年立馬緊閉上了嘴,頭上的冷汗都因為害怕滴了下來。
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從剛才楚墨的身手就看得出來自己這群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剛才他在背後按下的其實是神廟的緊急裝置,馬上神廟就會趕來比他們強上十倍百倍的超然能力者,他必須要盡可能的拖出楚墨。
而想要拖住楚墨,為首青年想到了剛才的可怕,瞬間感覺自己身體上的部位都好像不屬於自己了一樣,想要說些狠話卻又根本不敢張嘴。
顯然楚墨已經對他造成了不能磨滅的陰影,他的眼睛甚至都不敢盯著楚墨看,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就將自己的眼睛也挖出來。
其實真是他想多了,楚墨才沒有這邪惡趣味呢,而卻就算他想做,對麵的安犖也不會同意的。
可是為首青年卻不知道,再加上斷腕處的疼痛感,想到根本不知道怎麼留下楚墨急的臉上冒出大量的汗珠。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楚墨也不急就這麼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而人多的神廟一方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氣氛看起來非常的詭異,飯店經理和服務生們看到這幅架勢也是躲得遠遠的,哪敢上來詢問什麼。
“你看起來很緊張啊。”
為首青年耳邊輕飄飄的傳來楚墨的話,心中一驚,以為被看出了什麼,心砰砰的狂跳著,他感覺到都快要跳出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