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上次的東西還沒用完,我這次來是有點私事想請您幫忙。”
張野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看著老農,生怕自己的話惹對方生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老農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張野冷漠的說道:“你應該也清楚規矩,該來的時候你才能來,不該來的時候你就不能來。”
張野被老農的眼光看的心中一寒,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啪的一下跪了下來,對老農連磕了幾個響頭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請劉老救我。”
說起來張野已經認識這個老農有六七年的時間了,起初他也隻以為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老農,可是有一次他來的時候正巧碰到了老農的仇人來尋仇,隻是遠遠的看其中隨便的一個人都感覺心驚膽寒。
可是他剛準備跑的時候,老農慢悠悠的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那幾個來尋仇的人就命喪當場,他還清楚的記的那些人的屍體落在地上就看不到了蹤影,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而且當時他還是躲在距離農舍挺遠的一塊大石頭後麵的,那幾個人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可是就是這個不起眼的老農,不會吹灰之力的解決完仇家的事然後慢慢的看了他一眼,張野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個眼光好像一把利劍一樣懸在他的喉嚨處,隻是看一眼就緊張的冒出了冷汗。
然後老農動了動嘴,明明隔著這麼遠,但是就像是在他耳邊說話一樣,聲音好像大山一樣沉重:“看完了就進來吧。”然後就負手回屋。
從那個時候起,張野再也不敢對這個老農有一點不敬的地方,得到了什麼好東西還會在來的時候送給老農,雖然完全不知道老農是什麼想法,但是張野但是沒有間斷的送著東西,因為他一直覺得說不定哪一天這個老農會救他一命。
而現在就是他所想的這一天。
老農看著跪在地上不停懇求著他的張野,皺了皺眉頭,人非草木,這些年張野供奉的東西也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他並不是很看重這些東西,但是這份情還是日積月累慢慢變得深厚的。
“起來說話,發生了什麼事。”
張野聽到老農的話心中一喜,感覺終於有救了,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但是也沒有站起來,還是跪在地上,隻是稍稍抬起了上半身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當然他留了個心眼,畢竟丟失組織成員徽章可不是一件小事,哪怕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老人恐怕都保不住他。
就隻說是之前有人陷害他,而且這兩天還發生了許多古怪的事情,放在房間裏麵的東西總是莫名奇妙的丟失,不隻是屋子裏看不出一點異樣,就連門外把守的人和監控錄像上都找不到一絲的可疑跡象。
“劉老你可要幫幫我啊,除了您現在也沒人能幫我了。”
張野說完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又接著對老農磕了幾個響頭,額頭都已經磕破了皮,血水隨著汗液和眼淚流了一臉,看起來十分淒慘。
老農看到張野現在的樣子也有些不忍,根據他剛才說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監控係統和守衛也就隻有超然能力者能夠辦到了,他所知道的超能力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也有四五個,就是不知道摸進張野屋子裏的是哪一種超能力了。
“你在聒噪就給我滾出去!”
老農看到張野一個大男人跪在那裏哭哭啼啼的也有些厭煩,要不是這個家夥這麼多年一直對他非常恭敬,而且也很懂得如何做人,他根本就不會管這種事情。
雖然厭煩,但是老農還是問了一句:“你現在好好想一想,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嗎?”
“有救了!”
張野欣喜若狂,聽劉老的口氣,應該是決定幫他了,而且看劉老的樣子似乎並不奇怪能在監控設備和門口守衛麵前輕鬆進到他的屋子,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欣喜歸欣喜,剛才他已經將所有現在知道的情況全部都說出來了,所有地方他都檢查過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就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
老農本來就是隨口一問,也不期待張野這個普通人能看出什麼東西,當然如果真的還有發現那就更好了,看著搖頭的張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