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杳杳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可是她大伯急著去方便,哪有空回頭解釋,見大伯不應答杳杳隻能求助的看向楚墨。
楚墨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擔心,然後輕聲說道:“沒事的,稍等一會,等大伯出來各位就知道結果了。”
杳杳大伯在衛生間裏麵待的時間還真是不短,足足等了有快20分鍾,杳杳大伯才施施然的走回來,對自己這麼失禮的舉動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根本就控製不住,如果晚走一步恐怕都來不及會直接方便到褲子裏,那才是真正的丟人了。
“大伯,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楚墨看著杳杳的大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實在是太要麵子了,估計一直想著怎麼解釋急著去衛生間這件事卻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變化,就出口提醒了一句。
“我……”杳杳的大伯剛要說沒什麼感覺,卻不然感覺到身上有些不對勁,在自己的心口處按了按,又彎下腰敲了敲膝蓋,原地跳了幾下,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清楚的感覺到就像剛才楚墨說的那樣,他身上的頑疾似乎全部都消失了,不隻是如此,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年輕了很多。
“好了,真的全部都好了!”
杳杳大伯不敢置信的揮舞了一下手臂,狂喜的說道,這些問題困擾他不知道多少年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痊愈的這麼一天。
陸家人一片嘩然,杳杳大伯剛正不阿的脾性他們是知道的,別說跟楚墨非親非故,就算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該怎麼樣就該是怎麼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陸家的人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藥。
“不可能!他們一定是串通好了來演這麼一出戲,怎麼可能有吃了就立竿見影,治愈多年頑疾的藥物。”
張管家心中不信,冷冷的看著杳杳的大伯,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破綻,可是這種狂喜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作假。
莫非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神奇的藥物,張管家心中有些動搖,看到楚墨得意的笑容,怒火壓住了理智冷聲開口說道:“空口無憑,好不好都是你們說了算,我怎麼知道其中真假。”
張管家冰冷的話語傳進耳朵裏,臉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了下來,聲如洪鍾的說道:“張管家是在質疑我陸青天的話嗎?雖然陸某在餘杭不算是什麼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認識陸某的人也還是不少,張管家可以隨意去打聽一下陸某的為人,看看陸某是否曾經說過半句不實之言。”
陸家人自幼飽讀詩書,雖然並不是每個陸家人都能出人頭地,但是直至今日他們陸家就沒有出過一個作奸犯科之人,張管家質疑杳杳的大伯毫無疑問就相當於是在質疑整個陸家,在場的所有陸家人都對張管家怒目而視。
被眾人怒目而視張管家的心裏也有點發慌,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示弱的話反而丟的是整個吳家的臉,這是吳家絕對不會允許的,先不說是對是錯,哪怕真的是錯的,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而且最關鍵的是就算是真的說錯了,張管家也不信小小陸家能對他們吳家有什麼威脅,所以就有恃無恐的反駁了一句:“陸大先生人前君子,誰能知道人後是個什麼樣子。”
陸晴天指著張管家怒目而視,高聲喊道:“你放肆!”
“我放肆?我看是各位串通一氣戲耍我們吳家吧。”
張管家環視著四周,語氣陰冷的說道。
作為這個家的主人,陸鬆然雖然同樣對張管家心有惱怒,但他也不能不站出來穩定局麵,拉了一下陸青天的手臂說道:“大哥,切莫動怒。”
然後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聲音平靜的看著張管家說道:“張管家還是不要對我們陸家妄加評論的好,我們陸家也是餘杭的古老家族之一,這些年來我想所有人都應該清楚我們陸家人的性格和品行。”
張管家看到陸鬆然站出來說話了,就冷哼了一聲沒有答話,不過他的態度很明顯還是不相信陸青天的話。
“大伯,你的頭發……”
就在雙方有些僵持的時候杳杳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眾人隨著聲音看過來,當看到杳杳指著的陸青天頭上的時候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發生在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