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郭峰更在意的是能不能拿回九龍玉杯:“我們還是想想怎樣拿到九龍玉杯吧。”
“山口井不會主動告訴我們的,山口惠子就不一定咯,我願意犧牲色相。”楚墨含笑道。
“這種犧牲色相的事情我也挺願意的。”暮威橫插一腳。
楚墨拿起茶杯往暮威的臉上潑:“滾蛋。”
茶杯裏隻剩下一點水漬,暮威用手一抹,水就沒有了。
暮威探過身子,要打楚墨,楚墨往後一縮,跳下床,走到門邊,一手拉住門框,回頭得意的對暮威說:“不好意思,讓我捷足先登。”
說完一腳踏出去。
楚墨在梔子的指引下來到惠子的房間,要不是梔子反複確定這就是惠子的房間,楚墨還以為是男生的房間呢。一屋子琳琅滿目的健身器材,什麼跑步機、拳擊、乒乓球……書架上擺滿獎杯,都是參加體育競技類得來的,惠子房間的牆壁上貼著肌肉猛男的海報,她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楚墨。
她似乎和這間房間是格格不入的。
“找我有事嗎?”
她穿著一條粉色的泡泡裙,赤腳走在地板,不知道她的人,看到的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楚墨心疼她背後的故事。
“梔子,麻煩給我沏兩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惠子禮貌地把梔子遣走。
楚墨含笑看著惠子:“惠子小姐怎麼看都很漂亮。”
“謝謝。”惠子疏離的說。
她又恢複以前的模樣,淡淡的,仿佛抓不住。
楚墨走進房間,惠子請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她還是回到床上,白色的床單蓋住她白皙的腿,她把書攤在自己的腿上,楚墨問她:“你在看什麼書?”
“村上先生的《挪威的森林》。”惠子把書的封麵豎起來。
楚墨點頭:“好書。”他又問:“你現在時間很多,不需要處理太全會的事情?”
惠子認真的看書,聽見楚墨問她,又抬起頭回答:“父親要我專心致誌選擇我未來的老公,太全會的事情交給別人。”
梔子端上兩杯咖啡,一杯加糖的給惠子,不加糖的給楚墨。
“你怎麼知道我的不加糖?”楚墨問道。
山口惠子隻是笑笑,等梔子出去後,山口惠子才說:“我對食物很了解,我知道什麼人喜歡什麼口味。”
楚墨站起身,走向惠子,他在床邊蹲下,長長的睫毛掩蓋不了他熱烈誠摯的目光:“惠子,你還願意繼續這樣的生活嗎?”
惠子低下頭,淺淺一笑:“可是我沒有實力和他抗衡呀,我隻能和他拚時間。”
楚墨問惠子:“你相信我嗎?”
惠子輕輕點點頭:“我相信,無理由的相信。”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惠子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般信任楚墨,好像就是那次吧,她的女友滔滔不絕地炫耀自己的幸福生活的時候他抓住自己的手說,她是他的男朋友,還是那次,險象環生的撞車事故,她半個身子掛在他的身上,她聽見楚墨強有力的心跳聲,還是那次……惠子迷離地看著楚墨。
楚墨說:“惠子,那我問你,你想繼續這種生活嗎?”
惠子搖搖頭。
楚墨欣慰的說道:“好,我帶你走。”
惠子睜大眼睛,驚慌失措地拉著楚墨的手:“怎麼走?這裏到處都有眼線,我們怎麼走?”
看來約翰的死給惠子帶來很大的衝擊,她的臉上流淌著眼淚,她低下頭,無措地看著楚墨。楚墨臉上流露出安心的笑容,他對惠子說:“惠子,你聽我說,這件事我會回去和郭峰暮威商量,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這關係到我們呢能不能走出去。”
惠子噙著淚,點點頭。
“你聽過九龍玉杯嗎?”
惠子點點頭。
楚墨又問:“你聽誰說的?”
惠子說:“我不是聽誰說的,是我親眼見到的。半個月前,我的父親帶回一個杯子,他說,那是九龍玉杯,很值錢的。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怎麼,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楚墨看著惠子,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他留了個心眼,沒有對惠子說實話,而是編了一個謊話。
“我聽人家說,在滇南旅遊聽見有人說九龍玉杯在蒲甘出現,大英博物館的藏品,羅浮宮的雕塑,沒有我沒有見過的,倒是自己家的很多東西沒有見過,純粹好奇。”
“是嗎?”